在许多事都不停地积攒下来、忙碌的近乎不行开交之际,却还要抽闲听一个对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资助的故事,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很是“奢侈”的行为。
由于卢娜的资助,关于螺旋镇广场中央的这座水银雕像的秘密,玛卡实在已经将该相识的都相识过了。
至于有关这位“米兰达冈特夫人”的陈年往事,说真的,对玛卡而言貌似确实没有多大的意义。
岂论当初建设起这座镇子的初衷是什么,也岂论如今让种种遁迹者都入住进来的事情与其时的初衷是怎样地歪打正着,和玛卡似乎都没什么关系了。
可是不知怎么的,玛卡照旧下意识地希望冈特说下去,哪怕他的时间再怎么紧张,也仍想将对方的话给听完。
而就这么一说,即是整整一个小时。
“冈特先生……”
当对方终于将那些显然只属于对方小我私家的回忆徐徐说罢,玛卡才再次启齿,看着那张胡茬满布、早已不再年轻的男子的侧脸道: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听你讲述这段过往……不外我想,对你来说或许也是一样的。你明知道,不管你是否曾将你妻子的伟愿告诉我,这个镇子我也会尽我所能地掩护它的究竟,这里住进了许多我所珍视的人,而我要掩护他们的心,是包罗你在内许多人都看得见的。”
何止是冈特,就连海尔波都几多知道了他的这些牵牵绊绊,甚至还频频三番地借此下套使绊。
想到这里,玛卡不禁笑了笑,尔后才继续道:
“所以我得说,我们能在这里举行这番攀谈,委实是一个巧合这件事憋在你心中太久,所以你想要倾诉;而我也不知为何,就希望倾听……哦,如果是我猜错了,那先容我向你道个歉。”
冈特听着他说着这些话,以他那急躁自我的性格,自然是有点儿不愉快的。
可现如今,他们二人是在说他妻子米兰达的事情,单就这一点,便足够浇灭他心底里那无谓的火气了。
他的米拉,永远都待在他心田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稍稍深吸了一口吻,再轻轻地将浊气吐出,冈特便复又岑寂了下来。尔后,就见他皱着眉摇了下头,随即调转视线望着玛卡道:
“你简直是猜错了……或者说,至少只猜对了一半。适才你也听到了,老子允许过恩斯他娘许多事,而老子也一件一件都做到了……可尚有一件事,却是光凭老子的能力所远远无法告竣的。”
“什么事”
玛卡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还真就如对方所说的那样,并没有猜准他的心思。而接下来的话,或许才是对方真正想对自己说的。
至于刚刚那一通有关他妻子的往事,却只是一个不失伟大与感动,但却也又臭又长的铺垫而已。
“麦克莱恩,你或许从很早以前就已经感受到了,老子实在一直都是那种最为自私自利的人。”
冈特撇了撇嘴,似是带着情感、却又似乎满不在意隧道:
“对于米拉,实话实说,我确实是到现在都还一直深爱着她的。可是,爱归爱,却不代表我会因为爱而违背自己的看法、去赞同她的一切”
“说真的,纯血也好、混血也好、麻瓜也好……甚至是那些吸血鬼、狼人、家养小精灵,在我看来是怎么样都好!他们能在一起和气生活能怎么样相互敌视又能怎么样这和老子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