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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完整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不是应该将更多或者说全部的爱都给她吗？
而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这张小脸，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她比他设计中的任何一张漂亮脸蛋，都要好看上万倍。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一张脸？
卡斯特甚至有些不太相信，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思念过头，成了魔，才幻想出来这样的她？
“殿下？”徐如意见他呆愣地看着自己，不由轻轻出声。
他这么直白、毫无掩饰地直勾勾盯了自己，令她不由有些不太自在了。
卡斯特被她轻柔软绵的声音唤醒，回过了神。
他低头俯身，离得她再近了些。
扔开面纱，卡斯特的手指轻轻划在她细白光滑的脸庞。
“告诉我，我看到的是真实的事，而不是幻觉……”他低声说着，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徐如意先是一愣，随后不由笑：“殿下为何这样说？难道说，我看起来就是这样不真实吗？”
“不……不……”卡斯特这两个“不”字，大概是代表了两层意思。
第一个“不”，是他下意识想要否定自己。可回头想想，这其实就是他心里所想的，又矛盾地再答了个“不”字。
也许这一刻，别说徐如意，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脑子里面有些乱，又无比地清醒。
好几秒钟过后，卡斯特才理清楚自己想要说的话。
他缓口气，一脸想要表达严肃的脸，却早藏不住地笑意盈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