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瑜每问一句，雷少宸的脸色就白一分。
相比较事实，解释却是太过苍白。
但那一切他也是身不由己。
如果不这样，夏正淳不会松口，他不能尽快收拾残局，也就不能更早一点出现在她面前解释一切。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不管是什么，现在已经一切都晚了。”陆瑾瑜的嗓音很淡，就连神情都淡漠的不起一丝波澜。
这样的陆瑾瑜更让雷少宸害怕。
比起她的平静，他宁愿她对自歇斯底里。
起码这样他可以知道她将心中的愤怒和伤心全都发泄出来。
而不是像此刻，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他的一切对她再无任何影响。
没有影响意味着什么？
雷少宸懂，却宁愿此刻不懂。
雷少宸闻言犹如雷击，不敢置信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的陆瑾瑜。
晚，怎么会晚了？只要她还肯给自己一次机会，就不会晚！
雷少宸面色苍白，拽着她的手不自觉用力，五指仿佛都要扣到她的骨头里，听到她轻吟一声痛，这才惊觉而松开了手，可很快她又再次将她抓住。
“不晚的，一定不晚的。”
呢喃的话语像是说给她听，又好像只是在一遍遍的说服自己。
然而到底有多大的说服力，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陆瑾瑜不动，任由他在那里自欺欺人。
她曾经也希望不晚，只是……
想到就在不久前才分别的人，陆瑾瑜心底柔软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