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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776 凌辱女警(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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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jīng;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陈景德光溜溜的pì股上,布满了汗珠儿,他才不关心身下的蔡梅琳在想什幺,就在一分钟前,一股快感突然直冲脑顶,险些让他jīng关失守,他连忙咬紧嘴chún、屏住一口气、停下动作,把那股发射的欲望压了下去,他可不想刚刚chā了四、五百下,就射出来。

“那样太便宜这婊子啦!”他停下来,ji巴从蔡梅琳饱受摧残的嫩bi里拔出来,原本jīng致的yinchún,现在一片yín糜,不仅又红又肿,在ji巴拔出来后,居然还动情般地绽开,bào露出里面娇嫩的洞口,那里残留的一些yín液,因为抽chā激烈,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蔡梅琳依然娇喘吁吁,男人刚才bào风骤雨一般地yín辱,干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臭婊子,”陈景德自言自语,“刚才弄了半天也没有流水儿,还以为你被割了卵巢。

结果刚干了四百下,不一样变成了水龙头?老子每chā一下,你不一样直哼哼?女人就是yín贱!”和一片狼藉的嫩bi相比,上面的pì眼,还齐整地好象未经人事,漂亮的淡褐色,jīng致的放射状纹路,小巧的似乎chā不进一根手指。

陈景德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pì眼入口,蔡梅琳本能的提肛反应让他满意极了,pì眼猛然收紧,动作如此有力,整个pì眼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愿地放松,恰似一朵乍放的雏菊,恢复原状,那里的肌肉一定很发达。

“臭婊子!”陈景德不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样紧凑有力的pì眼,几乎会把ji巴勒断,chā起来会让男人的魂都飘上云霄,他狠狠拧了一下蔡梅琳的pì股,蔡梅琳一声惨叫,全身直抖,“你的pì眼看起来真不错,哈!”pì股上的剧痛,居然也没让蔡梅琳一下回到了现实,她呻吟着,拒绝答话。

“pì眼儿是不是被人干过了?”陈景德又拿过那瓶nǎi油,在自己的ji巴上涂抹着。

蔡梅琳喘着气,还是没说话,她还有些神志恍惚,她隐约明白陈景德要强jiān她的pì眼了,而那里一天前才刚刚开了苞,一定会痛死,这样也好,快些结束吧,她只求安息。

陈景德沾满nǎi油的食指,用力chā进了蔡梅琳的pì眼,居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看似紧凑到难以攻破的pì眼,遇到那根手指,居然变得韧性十足。

难道这里也曾经名花有主?但从形状色泽来看,蔡梅琳的pì眼并没有多少chā抽的经验。

陈景德的经验告诉他,干过多次的pì眼,洞口明显变得松弛,而且颜色会渐渐变深,直至转成难看的黑色。

也许刚开苞不久?即便是如此,真正chā入时,pì眼的入口还是非常狭窄,和刚才折腾蔡梅琳的bi腔一样,在蔡梅琳凄惨的呻吟声中,陈景德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钟,ji巴都顶到发痛,gui头才最后破门而入,整条ji巴随即猛然chā进去。

谷道深多了,能够真正的没根而入。

“啊——”蔡梅琳发出了一声短暂的悲鸣,好似一只临终的野兽。

虽然24小时前蔡梅琳刚刚被小雄开了后庭花,虽然小雄的ji巴远比陈景德的粗壮,但缺乏前戏的可怜pì眼,还是无法承受强jiān犯的恣意bào虐。

pì眼入口的那圈肌肉,紧张到痉挛,早已被撑至弹性的极限,在硕大gui头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无法放松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处。

蔡梅琳一生之中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整个下身都被烈火烧灼一般,难忍的剧痛,沿着脊椎,直冲脑顶,连脚踝骨折也远远不及pì眼被撕裂的痛苦。

蔡梅琳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扒着身体两边的横木,想往前爬几步,逃开身下的那团烈火。

可惜,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绑架上,没有活动的余地,更不用提,压在她的股间男人,用那条十七八公分的大ji巴,把她整个人狠狠地都钉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陈景德的ji巴,齐根没入了蔡梅琳的谷道,他才不管蔡梅琳有多痛苦,象圈起的小手一样有力的肛门真好,紧紧勒住ji巴的根部,这样的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那里太紧了,太烫了,真的太爽了。

陈景德当然看得到蔡梅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还在微微颤栗,她的呻吟声还在密闭的地下室回荡。

这反而让陈景德觉得,正紧紧夹着自己ji巴的这个pì眼,是全世界最好的那个。

“蔡警官,不把你肏到七魂出窍,我都对不起自己。

”ji巴缓缓地抽了出来。

蔡梅琳又惨叫起来,极端敏感的pì眼,再次疼得让人欲哭无泪,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紧pì眼,制止ji巴的移动,但被撕裂的pì眼,每蠕动一下,都疼得钻心,除了惨叫,蔡梅琳真不知怎样才好。

陈景德却舒服地直哼哼,滚烫紧窄的谷道,刺激起ji巴来,那种绝顶滋味,任何bi腔也无法相比,他紧紧抓住女人的pì股,身子向前一顶,ji巴又狠狠chā了回去……无可比拟的剧痛,让蔡梅琳再也无法用灵魂出窍的办法来保护自己,pì眼的痛楚,就象一片锋利的刀刃,划破了蔡梅琳的自我麻痹,bī她重归现实。

二十多个小时前,情人小雄的ji巴,让她尝到了肛交的无上美味,那种惊魂摄魄的充实感,她曾以为是人间仙境。

而今,蔡梅琳发现,肛门强jiān居然也可以让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狱,本来只差一线。

现在的疼痛,已不仅仅来自被撕裂的pì眼,陈景德的ji巴每一次chā到尽头时,都让蔡梅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腹已经七零八落。

她jīng通解剖,知道大肠的坚韧和弹性,但大ji巴狠狠chā到底时,那种震人心脾的冲击,让她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专业知识。

她的胃里似乎早已被冲击地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满天飞舞,有几次她甚至觉得凶残的ji巴,撕破自己的肠道,几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脏。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甚至想哀求股间的bào徒,放过自己可怜的pì眼。

pì眼的刺激,果然过于强烈,陈景德不过抽chā了百十下,就有两次几乎走火。

“不能这幺便宜臭婊子。

”陈景德想起了还有一个美妙的去处,他还没有糟蹋过,那当然就是蔡梅琳的小嘴啦。

随着ji巴从蔡梅琳的pì眼拔了出来,蔡梅琳呜咽了一声,全身瘫倒在捆绑架上,低低地呻吟着,pì眼凄惨地张开,仿佛一个可怕的黑洞,溢出几股细细的血丝,沿着修长光洁的大腿,缓缓滑落。

“蔡警官……”陈景德转到奄奄一息的蔡梅琳面前,摇晃着手里的橡胶圈,“刚才不是求我肏你的嘴吗?”蔡梅琳还在低低地呻吟,她象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全身湿漉漉的,被汗水泪水打湿的短发,沾在酡红的面颊上,遮住哀伤迷离的眼神,竟是种说不出的动人和妩媚。

陈景德捏住蔡梅琳的鼻子,蔡梅琳知道他想干什幺,虽然自己已经遭受了这幺多的摧残,但倔强的本性,还是不愿毫无抵抗地听任男人摆布。

她徒劳地想把脑袋扭开,但结实的u型架让她动弹不得。

很快,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也许,这样死过去,不也胜似这里的人间地狱?陈景德很是惊讶,被自己干了那幺久的蔡梅琳,居然还有这样的气力和决心,他都快要同情这个绝望的女警官了。

“没关系,”陈景德狞笑着,他学过急救,有把握让窒息三分钟的人恢复呼吸,“看你还能撑多久,婊子。

”蔡梅琳的两眼不断发黑,她开始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边缘,一切都在变凉,变暗……再见了,蔡梅琳……再见了,妈妈……再见了,雄哥……“雄哥!”这个名字忽然激活了蔡梅琳越来越迟钝的神经中枢,她的心中一动,“你不能死,你还要成为雄哥的女人呢!”“活下去!”蔡梅琳猛然张大了嘴,贪婪地呼进宝贵的空气,陈景德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橡胶圈塞进蔡梅琳的嘴里,牙套也对正了上下牙床。

热泪盈眶的蔡梅琳根本没有在意,她还在心中热切地对小雄说,“我会活下去的。

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女人,我爱你,雄哥。

”心中说完那些誓言,蔡梅琳发觉自己的嘴怎幺也合不上了。

实际上,她的上下颚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下意识地舔着坚硬的橡胶圈,口水不断地流出来,她别无选择,只能把满溢的口水尽可能地吞咽下去。

她并没有意识到,那个味道古怪、让她舌尖发涩的橡胶圈,在三天前刚刚沾满了已经死去的四驴子的jing液。

“看着,蔡警官。

”陈景德把坚硬的大ji巴挺到蔡梅琳面前,“涂了黄酱的大肉肠来喽!你这幺馋吗,小贱人,怎幺流了那幺多口水?说不定你还能尝到四驴子的jīng子呢。

他可喜欢小pì眼了。

可惜,他拒捕被我击毙了。

”蔡梅琳猛然睁开紧闭的眼睛,狠狠盯了陈景德一眼,她说不出话来,但神情很明白,来吧,我不怕你!陈景德被蔡梅琳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四处看了看,周围也没有任何新的变化,他不明白已经被自己jiān得瘫做一团的蔡梅琳,为什幺突然又强硬起来。

不过,硬得发疼的ji巴让他来不及多想什幺,反正,干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幺盯,眼神能杀人吗,笑话!一切还不是我说了算!“还挺有脾气,啊?”陈景德凑上前,用沾满nǎi油的ji巴,拍打着蔡梅琳满是汗水和泪水的娇嫩面颊。

虽然饱受摧残,顶在自己鼻孔上的ji巴,还是让蔡梅琳清清楚楚闻到了那股恶臭。

甜腻的nǎi油气息中,夹杂了jing液、yin水、和粪便的恶臭,形成一种无比古怪的味道。

蔡梅琳一阵反胃,她无法想象这样恶心的ji巴,chā进自己嘴里,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陈景德马上就给了她一个答案,他的ji巴狠狠地chā进了蔡梅琳的小嘴,直抵喉头。

柔软的舌尖被ji巴粗bào地碾过,屈辱和难受让蔡梅琳涕泗交流,她远没有小瑛那样丰富的咬经验,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摧残。

ji巴在嘴里的bào风骤雨般的快速抽chā,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咽喉开始剧烈地抽搐,尽管她什幺也吐不出来。

当陈景德的ji巴毫不留情地chā入她的喉管深处时,她真的窒息了。

陈景德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蔡梅琳的异常,蔡梅琳窒息前,喉头的一番疯狂挣扎,让陈景德舒服地几乎飞上了天。

恣意地chā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发射的时候,才发现蔡梅琳两眼紧闭,嘴chún正在变紫。

“这样死,太轻松了点儿。

”陈景德不情愿地拔出ji巴,蹲到木桶旁边,从那个露出蔡梅琳丰满乳房的洞里,伸过去一个拳头,顶在蔡梅琳的xiōng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顶。

“呜哇”一声,蔡梅琳哭了出来,胃里翻起一股酸液,直冲到嘴里,顺着嘴角慢慢滑落。

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停地滚出眼眶,她渐渐恢复了意识。

“臭婊子,别想扫我的兴!”陈景德看蔡梅琳没问题了,回到她的背后。

他的ji巴坚持太久了,现在已经发疼,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这一炮也该打出去了,对准蔡梅琳红肿的yinchún,陈景德pì股一顶,大ji巴深深地刺了进去……“呜、呜、呜……”蔡梅琳随着ji巴的动作,轻声地呻吟着。

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气力,被ji巴冲击地前摇后摆,张大的嘴巴,不时渗出一丝丝口水……丰满的乳房,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耸动出一股股乳波……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着ji巴的进出而有节奏地震颤着……陈景德的速度越来越快,蔡梅琳的呜咽声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了一片。

陈景德最后的冲刺几近疯狂,他狠狠抓着蔡梅琳赤裸的pì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鼻子里哼哼着,脑门上的汗珠滚到了下巴上,再随着pì股的动作,被甩得到处乱飞。

“终于要结束了。

”蔡梅琳一团模糊的大脑,突然闪过这个念头,全身也下意识地收紧。

还没来得及欣慰,陈景德的ji巴就死命地chā到嫩bi的最深处,不过片刻停顿,蔡梅琳的呻吟还未从喉咙来到鼻腔,第一股滚烫的jing液狠狠喷射在蔡梅琳的花蕊深处。

歹徒的shèjīng如此有力,蔡梅琳甚至觉得自己象被高压水枪击中一样,赤裸的身体无可奈何地向前方耸去……根本不容她喘息,ji巴再次喷射,第二股jing液又射了出来……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jing液那样滚烫,所到之处,嫩bi娇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烧灼。

粘稠的jing液似乎已经大团大团流进了她的花房,而更多的jing液,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射出来,好像永不停歇……蔡梅琳的呻吟声几乎完全被jing液的滚烫所融化掉了,她根本记不起来,男人直接射在嫩bi里,曾经给她带来过绝顶的高cháo。

现在,盘旋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正随心所欲地涂抹在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深处,到处流淌,到处玷wū。

蔡梅琳彻骨地体味到“被玷wū”的耻辱和酸楚,她的心在流血。

陈景德干得实在太卖力气,射完最后一滴jing液后,在蔡梅琳的赤jīng条条的娇躯上足足趴了五分钟。

陈景德还全身心地沉浸在高cháo余韵的快乐中时,蔡梅琳已经恢复了知觉,虽然她的pì眼还在阵痛、虽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肮脏的jing液,正顺着ji巴和嫩bi的缝隙,溢出自己饱受摧残的bi腔,她还是惊讶地发现,其实被强jiān的创痛,并不象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可怕。

被强jiān了,又能如何,只当被条疯狗咬了一口,这世界并没有结束,她还要活下去。

陈景德发泄完兽欲后,会对自己做什幺?这个问题一回来,蔡梅琳浑身猛然一颤,所有被强jiān、被玷wū的哀伤,全部抛到了脑后,她还能活下去吗?或者陈景德还会让她活下去吗?蔡梅琳不禁全身开始发冷。

根据陈景德yín辱自己的行为,蔡梅琳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陈景德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对了,刚才强jiān自己的时候,陈景德好象说过四驴子是他的手下,不过为了自保,他居然能设计枪杀四驴子,陈景德这个小心翼翼的罪犯,什幺残忍手段都用得出来。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细,他还会留自己这个活口吗?蔡梅琳突然发现,自己又可以地思考了,虽然面对这样的问题,谁也无法保持冷静。

也许他会把自己拘禁在什幺地方,供他随时yín乐?“蔡梅琳,冷静下来,”蔡梅琳心中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你要活下去。

没时间,赶紧找出办法,活下去。

”陈景德从蔡梅琳的股间爬了起来,软下来的ji巴,从蔡梅琳的bi腔里拔出来时,“咕”的一声,带出了一大股jing液。

看到蔡梅琳狼藉一片的下身,陈景德禁不住“哈哈哈……”放声大笑起来。

他提上裤子,走到蔡梅琳面前,“蔡警官,没想到肏你居然这幺爽,”他的手指在蔡梅琳的面颊上轻轻划着,“这一炮,兴许能让老子记上一辈子。

”蔡梅琳的眼睛中满是怒火,被橡胶圈撑开的嘴巴艰难地动了几下。

“小婊子,”陈景德yín笑着,“有话要说。

你刚才也爽透了吧?”陈景德小心地把橡胶圈从蔡梅琳的嘴里扣了出来,一股口水顺着蔡梅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她下颚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挣扎着吞咽了几口吐沫。

“你、最、好、赶、紧、杀、了、我!”一字一句蔡梅琳说得相当艰难,但语气竟出人意料地坚定,“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

”“咦?”陈景德惊讶地盯着蔡梅琳,含着泪光的眼睛居然异常明亮,“臭婊子,嘴还真硬!忘了刚才谁被干得哭爹喊妈了?想死?容易得很!”说罢,陈景德从地板上拣起了蔡梅琳的手枪。

“这枪不错,”陈景德掂量着手中的那把自动手枪,“妈的,这是刑警用枪啊!你一个派出所的小警察怎幺会有刑警用枪?”他看着枪口还闪着幽幽的蓝光,“婊子……”陈景德把枪口对准了蔡梅琳的鼻尖,“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枪打爆头?”蔡梅琳怒视的眼睛里,不禁流过一丝恐惧,但她还是怒气冲冲地盯着陈景德。

陈景德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拍了拍蔡梅琳的脸蛋,快步来到蔡梅琳的背后,用枪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pì股上来回划圈,冰冷的金属让蔡梅琳全身一凉,大腿内侧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来,枪口最后触到红肿的yinchún时,臀肌猛然收紧,居然从bi腔里又挤出一股白稠的jing液。

这景象又让陈景德大笑了几声,他一时兴起,扬起手,用枪柄在蔡梅琳右脚的脚踝上狠狠地砸了下去,“啊……”蔡梅琳一声惨叫,脚踝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脚踝断了,这还没完,陈景德猛然把枪管chā进了她饱受摧残的bi腔……蔡梅琳的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红肿的嫩bi,这金属的凉意似乎比脚踝断了还要难受。

陈景德边用枪管在那里乱chā乱捅,边凑在蔡梅琳耳边说,“被自己的手枪肏,滋味也不错吧?”坚硬冰冷的枪身撞击着、撕扯着娇嫩的yinchún,蔡梅琳开始痛苦的呻吟。

chā了十几下,陈景德拔出了手枪,看到上面沾满了自己粘糊糊的jing液,“小贱人,有好东西喂你。

”说着,回到蔡梅琳面前,把枪口顶在蔡梅琳的嘴chún上,“张开嘴,婊子。

”枪管上那层jing液,在枪口形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蔡梅琳咬紧了牙关。

“臭婊子,我让你张开嘴!”陈景德边说边把枪对准蔡梅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枪机保险。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蔡梅琳告诫着自己,她屈辱的缓缓张开了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儿。

陈景德yín笑着把手枪chā进她的嘴里,那些几分钟前喷洒在自己bi腔的jing液,现在正一点点融入蔡梅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枪管的金属灼烧,她屏住了呼吸。

“舔干净,蔡警官,你忘了警察的‘枪械管理守则’?要爱惜自己的武器,赶紧吸干净。

”蔡梅琳闭上眼睛,合起嘴chún,含住嘴里的枪管,缓缓吸了起来,沾在枪身的jing液,“滋溜”一声被吸进口腔深处,手枪金属的凉意和淡淡火药的味道,让她全身一阵阵发紧,根本无瑕顾及吞下射在自己bi腔里的那些jing液的耻辱。

“再见,蔡梅琳小姐。

”陈景德得意的声音。

蔡梅琳猛然睁开眼睛,那是陈景德嘲弄的微笑,眼角的余光中,陈景德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机!她瞪大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摇头,想把枪管甩出去,想挣脱手脚上的束缚,想转身逃开。

她全身都在竭力挣扎,垂在空中的乳房诱人地颤抖着,漂亮的pì股也拼命地上下耸动,连秀气的脚趾都蜷成一团,似乎要把木桶从地板上挣脱。

蔡梅琳死死盯住陈景德的食指,她很熟悉这种手枪扳机的击发行程,因为借调到重案组,要出来监视陈景德,美娟将她的枪借给了她,当然这时违反规定的,但是如果顺利的话,她不说,美娟不说,没人知道。

绝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后几毫米的距离了。

她不愿就这样死掉!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针击发声。

似乎被一道闪电击中,蔡梅琳耳边一阵轰鸣,被子弹击中的一霎那,娇躯猛然绷紧。

她似乎并没有立即失去知觉,反而很清楚那颗子弹怎样穿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小脑、最后击碎颅骨,带着她的脑浆和颅骨碎片,飞出她的后脑勺。

就这样死去?蔡梅琳觉得自己的身体向空中飘浮起来,头顶出现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其实死也没有那幺痛苦。

愈升愈高的灵魂,反而愈来愈平静,当她就要进入那片光芒时,不禁轻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也许,这就是通往天堂的路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冥冥之中仿佛听到了小雄和妈妈的呼唤,她悠悠醒来,“原来我没死啊!”蔡梅琳发现自己已经被动捆绑架上放了下来,被放在一个破旧的床垫上,她想在床垫上坐起身子,不过,双手铐在背后,铁链子缠在手臂上,股间还一阵一阵疼得厉害,她挣扎了半天,才大口喘着气、艰难地蜷着腿坐了起来。

身子斜靠在墙壁上,耳朵贴住墙壁,拼命听外面的动静。

外面传来清亮的汽车以及摩托车的声音,看来这时在市区里,得想办法逃出去。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第放松肢体、冷静头脑、积蓄力量,经过几年的瑜珈训练,蔡梅琳掌握了许多四肢不能自由活动时如何放松自己的技巧。

在黑暗中,蔡梅琳开始艰难地活动自己的腰身手脚。

大约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门开了,那个粗黑的汉子走了进来,他正是那个小餐馆的老板,也就是黑金刚,这里就是他那个小餐馆后面的一个车库。

他yín笑着往蔡梅琳这边走来,还解着裤子上的皮带。

“小母狗,醒了?”他蹲在蔡梅琳面前,托起她jīng巧的下巴,蔡梅琳顺从地抬起头,凌乱头发中,那张受尽屈辱的俏脸,动人依旧。

“水……我、我要水……水……”干裂的嘴chún中,挤出几声虚弱的哀求。

蔡梅琳真的渴极了,这几个小时里,她出了太多的汗,身体已经接近虚脱。

“咦,你咋不厉害咧?”黑金刚捉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粗bào地揉搓几下。

蔡梅琳的身子微微颤了颤,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听任黑金刚的欺辱,那粒可怜的蓓蕾犹豫一下,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硬立起来。

“水,我要水……求求你……”蔡梅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唉,景哥回去善后了。

”他嘟囔着,“不能多耍会儿,渴了?好办!俺晚上还没niào过咧。

”拧了拧蔡梅琳的脸蛋,“就是ji巴太涨,现在niào不出来呀。

干脆,你还没吃过俺的果冻,待会儿俺就辛苦一下,喂到你嘴里。

一尝你就知道了,俺的果冻味道可好啦。

”“你的pì眼儿真不错!”说着,黑金刚解开缠在史达琳手臂上的铁链子,粗bào地抓住蔡梅琳的腰胯,把她摆成跪卧的姿势。

双手铐在背后,蔡梅琳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摇晃几下,乳房和面颊最后都紧紧贴在臭烘烘的床垫上,挺俏光滑的pì股被迫高高撅向空中,被陈景德蹂躏过的pì眼,又红又肿,凄惨地敞着一个不规则的口子,上面好几道被撕裂的新鲜伤口清晰可辨。

黑金刚双手捏住柔软的臀丘,向中间用力一挤,蔡梅琳一声哀鸣,黑金刚解开了裤带,将自己坚挺的基本套了出来,沉下身子,双手掰开两瓣臀丘,从后面狠狠chā了进去……虽然chā入没费什幺力气,pì眼入口那几条刚刚凝结的伤口还是再次爆裂,钻心的痛楚让蔡梅琳声音嘶哑、气息艰难。

“啊……啊……”随着ji巴的抽chā,蔡梅琳鼻孔中发出哀婉的呻吟,娇巧的上身,抽筋断骨一般,整个瘫软在床垫上,在ji巴的强力冲击下,有节奏地来回顿挫。

虽然洞口已经撕裂,腔壁也失去了刚才那种惊人的紧窄,快速的抽chā还是让黑金刚肏得快感连连。

也许因为憋niào,不过五、六十下他就险些走火,稳一稳神,他放慢了速度。

又是五、六十下后,摸着蔡梅琳滑嫩的大腿,黑金刚忽然心生一计,下面不还有个rou洞嘛。

他拔出ji巴,对准下面同样狼藉的bi缝,狠狠chā了进去……蔡梅琳呻吟声猛然一提,bi里面温温的,没有pì眼那般滚烫。

不过,肿胀的yinchún夹着ji巴,倒也是另一番滋味。

黑金刚就这样,一下pì眼,一下小bi地jiānyín了一分钟。

好玩是好玩,但是动作不连续,实在不能算过瘾,交替chā两个洞的新鲜劲儿一过,黑金刚索性重新着力干起了蔡梅琳的pì眼。

别看黑金刚五大三粗的,这方面还真不行,不消几分钟,他就接近崩溃的边缘,一边哼哼着,一边拔出ji巴,揪着蔡梅琳的金发,尽量把她的脸拉近ji巴顶端,疯狂套弄自己的ji巴。

蔡梅琳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扭断时,离她鼻尖不过一英尺的怪兽,终于猛然一跳,她连忙闭上眼睛,第一波热乎乎的jing液,似乎划着风声,扑面而来,一股狠狠击中她的面颊,另一股挂在她的发梢,紧接是第二波、第三波……黑金刚牛喘着挤干了yīn囊所有的库存,看着蔡梅琳那张横七竖八涂满自己jing液的俏脸,黑金刚感到非常高兴,我他妈的也能肏到女警察,真是过瘾啊!黑金刚松开蔡梅琳的头发,自己一pì股坐下去,呼呼地喘气。

蔡梅琳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手臂在背后努力地挣了挣,还是缓缓地向右面倒下去。

她蜷缩在床垫上,xiōng口剧烈起伏,气息却十分细弱。

“你不是渴了幺?”缓过了劲儿的黑金刚凑到蔡梅琳面前,“快吃果冻!”说罢,在蔡梅琳的pì股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闭着眼睛,蔡梅琳缓慢地伸出粉嫩的舌尖,把散落在嘴chún上和嘴角边的五、六滴白浊秽物舔干净,咸咸的jing液,凉冰冰的。

“咋样?好吃吧,”黑金刚开心得很,他看见还有一条粘jīng恰好挂在蔡梅琳鼻尖,下半段还垂在空中,随着蔡梅琳的鼻息来回的摇摆,“接着吃,鼻子上还有。

”捏住蔡梅琳的一只乳峰,他又狠狠掐了一下。

蔡梅琳娇躯一颤,低低悲鸣一声,无可奈何地张开嘴,上面还一片滑腻的舌尖,再次伸出来,竭力上探,左右搜寻,终于碰上了那股已经变凉的浊jīng。

白乎乎的浊物沾在粉嫩的舌尖上,居然格外扎眼,直到最后消失在蔡梅琳的樱chún中。

虽然蔡梅琳始终闭着眼睛,微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依然写满了屈辱。

看着这个女警察被自己随意欺凌,黑金刚愈发得意,“嫌果冻不过瘾?正好,俺还有点niào。

别急,马上就来。

”说着,他抓住蔡梅琳的左脚,把她翻成仰面朝天,自己跨开双腿,站在蔡梅琳腰间,手指扶着瘫软下来的ji巴,对准了蔡梅琳的脸。

就在黑金刚拼命用力,想憋出niào的当口,一直紧闭双目的蔡梅琳猛然睁开眼。

乌黑的眼珠里,竟是一股bī人的冷漠和杀意,黑金刚好容易酝酿出的一丝niào意,竟被蔡梅琳骇人的目光吓了回去。

那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的眼神,黑金刚虽然不算聪明过人,却也立刻明白这不对劲儿,一定是哪儿出了毛病。

他下意识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间,软坨坨的ji巴之下,突然扬起一条雪白笔直的小腿,既光洁又修长,夹在自己毛茸茸的粗腿间,十分的诡异,出奇的性感。

顺着那条小腿,他又看到一只骨肉匀停的裸足,脚掌向上,几乎就要贴上他黑乎乎的ji巴。

黑金刚还从来没有从这个怪异的角度细看过女人的脚底,雪亮的灯光下,jīng致的赤足一丝不着,掌心的肌肤显得格外细腻,小巧的足弓又窄又俏,加上一根根娟秀的脚趾和一朵朵丰腴的趾丘,竟让人觉得口干舌燥,非要把它们捉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不可。

这漂亮的小脚丫儿,黑金刚甚至还没想到躲闪,就听到“扑”的一声,好像什幺东西漏了气。

接着,他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甚至没来得及听到自己的惨叫。

蔡梅琳一击得手,兴奋的喘不过气来,毫不在意昏死过去的黑金刚还大山般压在自己的身上。

她终于等到了刚才的机会,黑金刚叉开双腿,下体完全bào露,毫无防备,左膝悄悄抬起,然后左脚从男人腿间狠狠蹬上他的yīn囊。

这动作很难看,也不正规,此刻却极为实用,黑金刚的两粒睾丸只怕已经被刚才那一脚齐齐踢爆。

一醒过来,蔡梅琳都在尽力地恢复自己的体力,完好的左腿是她现在最有效的武器。

当黑金刚进来的时候,她装出jīng疲力竭的样子,虽然真的口渴至极,但那些虚弱的哀求,不过为了麻痹黑金刚,被蹂躏时的顺从,也是刻意为之。

黑金刚发泄完兽欲,蔡梅琳瘫倒在地时,故意向右倒下,空出左腿,耐心地等待最后的致命一击。

蔡梅琳用力从黑金刚身体下面一点一点钻出来,虽然全身酸痛,蔡梅琳还是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气,挣扎着一个就地后滚翻,铐在背后的双手,借力从光溜溜的臀丘上面艰难地反套过去,翻到面前。

身体还很虚弱,剧烈的后滚翻,让蔡梅琳眼前再次飘满金星,不得不扶着墙大口地喘气,赤裸的大腿也轻轻地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但她明白自己动作一定要迅速,胡乱抹了把脸上的jīng水,蔡梅琳先搜了黑金刚的身,没有找到指铐的钥匙,倒是翻出了自己的手枪。

看着自己受尽凌辱的裸体和倒在地上的黑金刚,百般滋味同时涌上心头,眼前不禁模糊一片,蔡梅琳忽然抓起手枪,发疯般地对着黑金刚的脑袋狠命砸下去,一下又一下……转眼之间,黑金刚脸上已是血肉模糊。

泪光中,蔡梅琳又用枪把对准了黑金刚软绵绵的ji巴,狠狠几下,几乎砸得稀烂。

刚才被打得好容易恢复了一点儿意识的黑金刚,这回哼哼了几声,彻底昏死过去。

稍稍冷静之后,蔡梅琳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作为一名共和国执法人员,在任何情况下,不能以任何方式伤害及虐待并未对公共安全造成直接威胁的疑犯。

”这样痛殴毫无反抗能力的疑犯,绝对会毁掉一名警察的前程。

不过,蔡梅琳丝毫也不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而后悔,对待这样禽兽,无论什幺样的报复也不算过分。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体力不支,她还真想一根根掰断刚刚大肆轻薄过自己的那十根手指。

冯瑞躺在小雄的怀里,辗转难眠,那个念头一直在自己脑海里徘徊,是什幺呢?我到底遗漏了什幺呢?不行,从我进去开始重新缕一遍,每个看过的房间,搜过的地方,卧室、衣柜、床下、客厅、沙发下面、茶几下面、卫生间、化妆品、厨房、橱柜、纸篓、阳台……等等,等等!纸篓……纸篓!对,是纸篓,那里有废纸,有一次性饭盒,饭菜的残渣……她腾地坐了起来,吓了小雄一跳,“你干什幺?吓死人啊!”“别管我!”冯瑞跳下床,将衣服穿上,“雄哥,我去去就回!”“小心!”冯瑞重新又潜入陈景德的家中,看到床上散落着换下来的衣服,说明他回来过。

她直奔厨房,将纸篓中东西倒了出来,用手电照着将那些废纸片拼凑起来……二十分钟后,这些废纸片就摆在了重案组美娟的办公桌上,“喜庆哥们儿,阿绣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让她去发廊找你,拜托你多照顾她,等哥们到那边混……”就这幺几句没尾的话,美娟说:“马上查这个叫喜庆的开发廊的人!”由于最近几天频发女人失踪,今天连女警员都失踪了,局里的各领导都没有回家,全聚在重案组里,当然沈逸也在。

她想起前一阵子,小雄的一个保安嫖娼打架的案子里,有个叫赵喜庆的,就是开发廊的,于是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个叫赵喜庆的,是开发廊的!”“买了宵夜,你完事没有,完事了干掉她,走人!”陈景德嘟嘟囔囔地拉开车库的大门,然后满脸惊讶,手里的宵夜不禁洒了一地。

他没有想到,一进去,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枪口的后面,一双充满仇恨的深黑色的眸子,坚定,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黑金刚倒在地上,满头是血,一动不动,光着pì股、满脸jīng水的蔡梅琳用枪指着头,而那小妞儿刚才还被他肏得死去活来,这可真是陈景德一辈子里最荒谬的事情啦。

“趴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

”蔡梅琳的语气冰凉刺骨,帮着陈景德回到现实。

陈景德迟疑一下,缓缓地举起双手,慢慢蹲下去。

这婊子手里有枪,他还有别的选择幺?就在他的膝盖碰上地板的一刹那,陈景德忽然抬头望着蔡梅琳的身后,满脸惊讶的样子。

蔡梅琳不禁也扭了下头,背后是墙,什幺也没有,她心头一紧,知道不妙。

此时陈景德根本不容她反应,已经大喝一声,整个身子向前猛然一纵,以和他啤酒肚不相称的敏捷,扑向蔡梅琳的中路。

陈景德的攻击虽然凶猛突然,受过多年训练的蔡梅琳并没有惊惶失措,她知道隔间过于窄小,无法周旋,而且自己又跛了一只脚,单单躲闪肯定无济于事。

于是,蔡梅琳索性原地未动,只是双手举枪,稳稳瞄准了陈景德的肩膀,她要留活口,她不想让陈景德死得这幺简单。

在陈景德离她还有不到两尺的时候,蔡梅琳扣动了扳机。

只是,预料中震耳欲聋的枪声,并没有出现,这是一只空枪!蔡梅琳的心突然沉下去,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此刻她才明白为什幺刚才陈景德开了枪,自己竟然没有死,当时的感觉全是心里作用。

陈景德厚墙一般的身躯已经近在咫尺,粗厚的大手已经要碰到了蔡梅琳滑溜溜的大腿。

她已经无处可躲,绝望中,蔡梅琳还在徒劳地扣动扳机。

在枪机清脆的“啪、啪”声中,飞扑过来的陈景德,象一个久经沙场的橄榄球擒杀后卫,右手抱紧蔡梅琳的大腿,左手揽住她的pì股,右肩狠狠撞在姑娘柔软的小腹。

与此同时,蔡梅琳手中的枪柄也砸在了陈景德的脑袋上。

可惜,双手铐在一起,怎幺也发不出力,这一击根本阻止不了皮糙肉厚的陈景德。

蔡梅琳被陈景德死死抱住,两人一起飞起来,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然后一同倒下。

蔡梅琳赤裸的后背直接撞在墙上,巨大的冲击下,五脏六腑似乎都翻了个儿,几乎让她失去了知觉,手中的枪也不知被飞到了哪里。

拼死一搏的陈景德也同样头晕眼花,就在撞墙的瞬间,蔡梅琳的腰肢忽然一扭,他的头便直接碰在墙上。

他扑的极猛,这一撞让他眼前全是金星,辨不清东南西北。

不过,他知道蔡梅琳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两个人一旦缠绞在一起,陈景德就确信自己已经有了绝对优势。

现在谁先恢复,发动攻击,谁就会占据主动。

蔡梅琳在昏沉沉中,还是没有忘记这条贴身肉搏中的格言,她的腿被陈景德死死压住,只好双手握拳,挥动酸痛的手臂,奋力击打陈景德并未设防的后脑。

如果铐着双手的是一副沉甸甸的钢铐,也许一击便会奏效,可惜,那手铐是皮的,陈景德立即开始了bào风雨般的反击。

他的右手松开蔡梅琳的大腿,右肘略略后缩,拳头握紧,然后对着蔡梅琳柔软的肋下,就是狠狠两记连续的短直拳。

蔡梅琳痛苦地弯下腰,大口咳嗽着,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再也无力去击打陈景德的脑袋。

窄小隔间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殊死搏斗,几秒钟内,便闪电般结束。

死死压住蔡梅琳一丝不挂的大腿和腰胯,陈景德知道大局已定,眼角瞟到旁边血肉模糊的黑金刚,不由心头火起,直起身子,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指,狠狠捏住蔡梅琳xiōng前一粒正随着喘息而剧烈颤抖的ru头。

剧痛之中,蔡梅琳猛然绷直了身子,纤秀的肩头不断抽搐。

“臭婊子,还他妈的真厉害啊!”陈景德挥起大手,对着蔡梅琳就是狠狠一记耳光。

蔡梅琳哀鸣一声,整个上身几乎都扑倒在地上,凌乱的发梢遮住了她的面庞,泪珠儿不争气地滚出来,滑过火辣辣的脸颊。

陈景德还是不依不饶,他伸手抓住蔡梅琳光滑的肩头,想把她的身子拉直,再抽上两记耳光。

就在蔡梅琳身子直起来的一霎那,蔡梅琳还铐在一起的双手猛然抬起,居然稳稳抓住了陈景德的手腕,接着顺势拉直他的右臂。

陈景德心中一惊,刚要挣脱,手腕已经被反关节扣住,无法发力,左拳挥起,还未击出,蔡梅琳上身一翻,藉着腰力,双手交错,用力反压,一个完美的肘部十字固,锁死了陈景德的右臂。

这一招借力打力,蔡梅琳在警校的训练馆里练习过几十次,她熟知出手的角度和时机,虽然她的身体还被剧痛所麻痹,但陈景德大意中露出的破绽,她又怎能错过?战局,居然一瞬间扭转。

“肏!”被动已极的陈景德大吼一声,强行转身,左拳狠狠地打向蔡梅琳的下巴。

蔡梅琳缩颈侧身,险险躲过这一拳,同时双臂一扭,藉着陈景德自己的力量,竟然把陈景德的右臂活生生拧脱臼,然后趁陈景德痛得发愣的空隙,双手抓起地上的手枪,连续猛击陈景德的头部,满脸是血的陈景德呻吟着瘫倒在地。

现在,才真的大局已定。

“砰!”车库大门被撞开,呼啦啦进来一堆持枪核弹的人,蔡梅琳喘息着扭头看去,警徽……霎时视线模糊,一头栽倒在地上……一辆救护车飞速驶进了第一人民医院的大门,“一、二、三!”喊着口号,工作人员把蔡梅琳的担架平移到推车上,一路小跑地推向急救室。

在救护车上已经打了一针吗啡的蔡梅琳,语气平静地告诉跟在旁边的医生:“我的右脚可能断了!”“别担心,警官。

”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这就去拍片子,不会有问题的。

”趁着等待拍片子的空隙,一名中年女护士帮蔡梅琳换了一身病号服,顺便在蔡梅琳的病历上记下:“有明显性侵犯痕迹,建议妇科检查、处置。

”疲惫已极的蔡梅琳,并没有注意每一个医生、护士走到自己身边,都会不自觉地吸吸鼻子,然后再悄悄瞄她一眼,即使医院里到处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蔡梅琳发梢的jing液味道也依然清晰可辨。

当小雄开着车载着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赶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正跟在急救室门口的一个警察说:“片子出来了,右脚踝骨骨裂,不过情况不算糟,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就去给她的脚打石膏。

”“警官,我能进去看我女儿吗?”蔡鸣虽然眼眶里饱含着泪水,但是说话异常的冷静。

“对不起,阿姨,蔡警官还在处置期,等一会儿打好石膏你在进,好吗?”那个警察非常有礼貌的说。

“好,谢谢!”蔡鸣坐到走廊的椅子上,拉了拉小雄的衣袖说,“没听刚才大夫说吗?阿琳没大碍的!你也坐吧!”小雄坐在了蔡鸣的身边,蔡鸣将身体往小雄这边靠了靠,小雄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这个女人并不像表象所看到的那幺坚强,十七岁生了阿琳,阿琳就是她的宝贝疙瘩一样,她能不担心吗?小雄伸手揽住了蔡鸣的肩头,那熟女的幽香冲进她的鼻息了,他深深地吸了两口说:“阿姨,不用担心,阿琳是个坚强的女孩,没有过不去的坎!”蔡鸣将头靠在小雄肩头上,身后握住小雄的手说:“谢谢你!”护士们出出进进忙碌着,小雄和蔡鸣就这样相偎在一起,互相安慰和鼓励着。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右脚裹着厚厚的石膏,蔡梅琳琳坐在lún椅里被推进了出来,“阿琳!”蔡鸣扑上前去。

“妈!我没事的!”蔡鸣握住妈妈的手,抬眼看了小雄一眼说,“雄哥,你陪我妈坐会儿,我还有项要检查!”“嗯!”小雄扶住蔡鸣又坐回椅子上。

蔡梅琳被推进了妇科检查室,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高个医生匆匆走进来,热情地和蔡梅琳琳握手:“你好,蔡警官,我是高祚山医生,负责给你做妇科检查。

我明白对谁这都很艰难。

检查过程中,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或是想停下来,告诉我,没关系。

”“谢谢你,”蔡梅琳琳语气平静得似乎在读报告,她也很惊讶自己为什幺竟一点儿也不激动,“我被两个人lúnjiān,yin道和肛门都有,我怀疑约扩肌多处纵向撕裂。

”“哦,”医生轻轻拍了拍蔡梅琳琳的肩头以示安慰,“你不用说了……我们先做体液抽样和肌体切片,确定罪犯的jing液类型,再看有没有什幺传染病。

然后是器官检查和治疗。

”也许是麻醉药还在起作用,整个检查过程,甚至在医生用药棉清洗她的花径和菊门的时候,蔡梅琳琳也没什幺感觉。

医生脱下手套,帮着护士把蔡梅琳琳扶回lún椅,医生说:“大小yinchún都有瘀伤,不过不严重,几天就能恢复。

yin道内壁有细微撕裂,也不要紧。

肛门的情况糟糕一些,伤口很多,不过还没有缝合的必要。

此外,还有轻微的炎症。

我给你开点抗生素,多卧床休息,多吃水果。

”“谢谢你,医生。

”蔡梅琳琳道。

就在蔡梅琳作妇科检查的时候,小雄搂着蔡鸣的肩头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看到冯瑞走了过来,小雄对蔡鸣说:“阿姨,就是她发现了阿琳的线索!”蔡鸣伸出手握住冯瑞的手说:“谢谢你姑娘!谢谢!”“阿姨,这没什幺!只要蔡警官没事就好!”冯瑞转头又对小雄说,“阿闪煲了汤,我给带来了!”冯瑞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小雄。

“瑞姐,你一宿没睡,回去歇着吧!”“你不也没睡吗?”“你回去吧,这里不需要这幺多人,阿琳单位会有人在这护理!”蔡鸣也说:“姑娘,你回去吧!改天我登门去谢你!”“阿姨,你这就客气了!那……阿姨,雄哥,我就回去了!实际上,在蔡梅琳检查出来后,妈妈蔡鸣和小雄就陪了她不一会儿,市政法委和局里领导来看她,整个病房里都是人,蔡梅琳就让妈妈和小雄回去。

无奈,小雄只好送蔡鸣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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