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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10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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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九十五、吃醋

苏子悦站了起来,双手握拳给自己打气道:“也只能慢慢找破绽了,但好歹有了努力方向,离成功不远了。加油!”

闵墨将这样的苏子悦看在眼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这些日子以来似乎一直消沈著。闵墨忍不住伸手一拉,苏子悦便跌坐在他怀中。许久没被他这样抱过,她有些不习惯的动了动,然後便想起来。闵墨紧紧地圈著她,压低声音说道:“让我抱抱,好长时间都没这样抱过你了。”

闵墨这有些撒娇的动作让苏子悦犹豫了一下,之後便由著他去了。闵墨将头抵在苏子悦的颈窝处,轻轻蹭了两下说道:“有什麽办法能让你不恨我?”

苏子悦说道:“我不恨你。”

“那喜欢我呢?”闵墨有些得寸进尺得问道。

“不知道……”苏子悦犹豫了一下才答道。

“以前不是这样的。”闵墨说道。

苏子悦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所以只好选择保持沈默。

闵墨一只缓缓盖住了苏子悦的翘臀,他摩挲著穿在外面的皮毛说道:“雪兔,他倒是舍得下手。倘若你见了他们的样子,一定不忍心将这皮毛穿在身上了。反正现在也没什麽要紧事,不如带你去那边走走如何?”

苏子悦回身捶了闵墨一拳,嗔道:“你这人真讨厌,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怪吓人的。”

闵墨的手又不规矩的抹上了她xiong前的抹xiong,被苏子悦挡了回去。闵墨说道:“吓人就脱了吧,我不喜欢你穿别人给你做的衣服。”

“那你给我做一件啊。”苏子说道。

“那些皮毛好看些的,只要你说的出,我就找给你。”闵墨说道。

“算了,哪有君王提著刀去杀自己的子民的道理。”苏子悦说。

闵墨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道:“我带他们来了,他们知道你的位置了。”

苏子悦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那两个内务?你怀疑他们?”

“我只是想排除他们的可能性。”闵墨说到。

苏子悦能明白他心里想的,毕竟是看著自己长大的人,他一定不希望他们就是内奸,所以最先试探他们,想排除他们的可能性。可是她马上想到自己的安危问题,大声道:“那要是的话,我可怎麽办啊?”

闵墨将苏子悦搂紧,说道:“我们不能总是处在被动的位置,可要想揪出他们,我只能试探。”

苏子悦叹了口气说道:“哎,算了,谁叫我想做王後呢。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过话说回来,你可以定要保护好我啊,我还要留著命报仇雪恨呢。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闵墨扳过苏子悦的头,二话不说便对著她殷红的唇瓣吻了下去。他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牙齿啃咬著她柔软的唇瓣。然後用舌头撬开苏子悦的两排贝齿,找到她的香舌不断地挑逗著。

“唔……你……”苏子悦发出些口齿不清抗议声。

闵墨怕她溜走,便用手托著她的後脑,断了她的退路。苏子悦被闵墨吻著,他舌头灵巧的勾著她的小舌,让她不自觉的便开始回应他的吻。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著彼此的津液。二人吻得正是忘情的时候,就听见一声不悦的咳嗽声。

那声音听著像是头狼的,苏子悦顿时生出一种背夫偷汉然後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来。她急忙摆头想去看看到底是个什麽情况,可是脑袋偏偏被闵墨紧紧地控制住。情急之下她便咬了闵墨一口,直到血腥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闵墨才不情愿的放开了她。

闵墨擦了擦唇边的血迹,对头狼说道:“看了这麽久都不出声,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看下去呢。”

苏子悦的嘴里沾了不少闵墨的血,尝起来竟有一些甜甜的味道。苏子悦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闵墨被咬破的嘴唇上,想确定到底是他的血的味道和别人不一样,还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头狼看著苏子悦当著自己的面还明目张胆的盯著别的男人的嘴看,只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火不住的往上窜著。他顾不上魔王还在唱,走过来一把将苏子悦扯到自己怀中,训斥道:“还看呢?有那麽好吃吗?爷的嘴你又不是没吃过。”

苏子悦此时才回过神来,做贼心虚的她也不敢替自己辩解,尴尬地冲著头狼嘿嘿直笑。头狼瞪了他一眼,然後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爷要不来找你,你还就不回去了?”

“我没有,就是一说话就忘了时间。”苏子悦有些心虚的看了头狼一眼。

头狼说道“你有几个男人爷不管,但现在你是爷一个人的,爷就不许你想著别的男人。”

“霸道。”苏子悦撅起小嘴嘟囔了一句。

“别以为你小声说话爷就听不到了。”头狼的声音在苏子悦头顶上响起。苏子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後冲著闵墨挥了挥手。就听头狼又说:“还看呢?这麽舍不得?”

闵墨望著他们的身影远去,苏子悦的温度仿佛还留在自己的怀中。苏子悦出现之前他一直就是一个人,可那时却从不觉得孤单。可是遇见她之後,如果她不在身边,他就会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闵墨又独自一人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开。

头狼带著苏子悦回家後,将她放到柔软的草垫上整个人便压在了苏子悦身上。他一句废话都没有的便吻住了苏子悦的唇,就像是想将闵墨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洗去一样。他疯狂的啃咬著苏子悦的唇,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当头狼的唇离开後,苏子悦的嘴唇已经微微有些红肿了。

苏子悦摸著自己微微有些刺痛的嘴唇说道:“你真是的,轻点会死啊──”还没等她说完,头狼就已经掀开她的裙子,将那坚挺的rou棒插入苏子悦的花穴中了。虽然之前刚刚亲吻过,但是她下面的花穴并不够湿润,所以头狼进入时她疼得叫了出来

(10鲜币)九十六、奸细

苏子悦的五官痛苦的扭在一起,她努力地放松著自己的身体来容纳头狼巨大的rou棒。头狼丝毫没有怜惜苏子悦的意思,进入她之後就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苏子悦的双手紧紧地抓著身下的草垫,咬牙承受他的撞击。头狼抽插了十几下之後,她才渐渐感觉舒服起来,此时身下也有更多的蜜汁流出了。

这一晚头狼就像是证明自己的所有权一样,霸道的要了苏子悦一整晚。第二天苏子悦一直睡到晌午,浑身酸痛的一点都不想动。苏子悦醒来之後喊了两声,发现头狼并不在家。她顿时紧张起来,因为昨天闵墨带了有可能是内奸的人来,她害怕头狼不在会有人对自己不利。

头狼其实只是像往常一样出去狩猎了,可是这段时间对於苏子悦来说,显得是那麽的漫长。她焦急地等在洞口,当看见头狼扛著猎物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的时候,她一下冲了出去,扑进头狼怀中。

头狼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原本以为自己昨天那麽粗鲁地对她,她今日一定会生气的,所以他特意出去打了她喜欢吃的猎物来。没想到如今苏子悦非但没有发脾气,看样子似乎更是依赖自己了。头狼这样想著,不禁咧嘴一笑。原来这小野猫喜欢粗暴的,看来自己以後还要更加努力才对。

头狼放下猎物,在苏子悦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说道:“怎麽才不见爷,就想了?”

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麽才回来?最近你不要乱跑了,如果非要出去的话也要带著我。”

头狼听了苏子悦的话之後微微一愣,看她的表情这事似乎还很严重,他便问道:“发生什麽事了吗?”

苏子悦便将闵墨昨天说的事告诉了头狼,并且告诉他可能会有人来杀自己。想了一下之後,她又补充说:“这事最好也告诉你父母,让他们也提高警惕。不不,应该告诉所有的狼族,大家都警戒起来。”

头狼听後表情显得有些凝重,他拍了拍苏子悦说:“这事你不用担心,交给爷就行了。狼族厉害著呢,不会叫你轻易给别人欺负了去的。”

之後的几天,苏子悦便寸步不离的跟在头狼身边。可是一连十几日过去了,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苏子悦猜测可能闵墨身边的奸细并不是那两个内务,如今耽误之际也许应该再想想别的办法试探其他的人。

又过了几日,内务甲忽然出现在了狼族的领地上。他找到苏子悦的时候苏子悦警惕地看著他,难道真的给闵墨才对了?就见内务甲身上多了几处伤口,那些血液看样子是刚刚才凝固的。他用肢体语言焦急的比划著什麽。

苏子悦猜不出完整的意思,只是有一个手诗她看的很明白,那是一个“杀”的动作。她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说有人被杀了?”内务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苏子悦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又猜道:“那是受伤了?”

内务甲连忙点头。苏子悦看著内务甲焦急的样子猛然想到他们是闵墨御用的魔物,能让他们那麽著急的一定是闵墨。她忙问道:“是闵墨对不对?闵墨受伤了?”

那内务连忙点头。

苏子悦急道:“他那麽厉害怎麽会受伤?是暗算?怎麽样了他现在,严不严重?”

那内务甲不住的点头,并且示意苏子悦和他去看闵墨。苏子悦来不及多想,知会了头狼一声,便跟著他去了。虽然苏子悦路上还是有些忐忑的,但是想到这是在狼族的领地上他应该不会乱来。出了狼族的领地便有闵墨安排的黑豹,自己应该会没事的。

苏子悦跟在内务甲的身後走著,他来找苏子悦的时候就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如今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苏子悦越走就越有些担心,总觉得眼前的路越来越陌生。当她看到周围已经出现了一些自己从未见过的植物的时候便停住了脚步,她对内务甲说道:“都走到这了,还装什麽?是谁叫你来的?”

那内务听苏子悦这样说,干脆也不走了,回身冷冷的盯著苏子悦看,眼中泛出一丝杀气。他狰狞的面孔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可怖,他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亮出了爪子便向苏子悦扑了过来。那内务强壮有力,却没有多灵活。苏子悦在他扑过来的时候险险地闪过他的攻击,她不确定这里还是不是狼族的领地,但她觉得头狼应该跟在自己後面的。

内务甲见一击不中,愤怒的朝天大吼了一声,然後再次挥著爪子向苏子悦扑来。苏子悦急急忙忙向回去的方向奔跑,没跑出几步,就见月光下窜出一抹银灰色的身影。那影子奔跑的速度很快,苏子悦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直到他高高的窜起扑向内务甲,苏子悦这才看清那是头狼。他灰白的毛色被月光镀上了一抹银色的光亮,头狼将内务甲扑到,断了他追逐苏子悦的去路。

头狼回头,低吼著示意苏子悦快走。苏子悦见状急忙往家的方向跑去,回到狼族的领地上就能搬来救兵了。可跑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她想到了鲛人。上次就是这样,自己留下他先跑去搬救兵了,可回来却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了。苏子悦此刻很犹豫,留下来她帮不上头狼的忙,可她又不想就这麽跑开,上一次的事情给她留下了太大的心里yin影。

此时头狼已经和内务甲激烈的斗到一处,就见头狼窜起来想咬住内务甲,结果被他一掌挥开。他的力道很大,头狼重重的摔了出去。他飞快的站起来,甩了甩有些晕得脑袋,再次扑了上去。

狼是群居动物,他们攻击猎物时擅长的是合作围捕,而不是单打独斗。苏子悦有些揪心的看著头狼,因为自己又一个无辜的人被牵扯了进来。她想上前去帮头狼,可四下找了找连一件衬手的武器都找不到。回去以後,一定要找把刀才行。

(11鲜币)九十七、化险为夷

苏子悦低著头,四下寻觅著任何可以当做武器的工具。树枝也好,石头也好,坚韧一点的藤草也好,总之出现一样吧。苏子悦寻找凶器的时候,头狼和内务甲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了。头狼身上被内务甲的爪子抓伤数处,内务甲的腿上也被头狼咬下一大块肉来,鲜血从伤口鼓鼓的流出,在这样下去,这血腥的味道只怕会惹来更多的魔物。

所谓天无绝人之路,经过一番地毯式的的搜索,苏子悦终於找到了一截小腿粗细的树枝。虽然这截树枝的杀伤力欠佳,但是了胜於无。苏子悦大笑著捡起那截树枝,向头狼的方向跑去。苏子悦跑回战场,她双手紧握著那截树枝,等待时机去帮头狼。

就在头狼咬住内务甲的一直胳膊,拖住他不放的时候,苏子悦飞快的跑了过去,用尽浑身所有的力量,抡起树枝朝内务甲的後脑打去。“咚”的一声闷响後,那截树枝生生被苏子悦打成了两节。强大的力道震得苏子悦虎口处都疼了起来。她後退了两步这才稳住身形。

内务甲被苏子悦打得眼前一花,就趁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头狼高高窜起将他扑倒在地上,一口咬住他的喉管。当内务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挥起爪子深深抓入头狼的腹中。在内务甲出手的时候头狼就已经洞察了他的目的,他有足够的时间闪开,可他并没有那麽做。那剧烈的疼痛让他更用力的咬住内务甲的脖子,内务甲又挣扎了几下之後,终於断气了。

苏子悦见内务甲许久未动,便走过去查看他是否断气。就见头狼此时还是死死咬住他的脖子不放,喉咙中发出“呜呜”地威胁声。“头狼,没事了,没事了。”苏子悦伸手想抚摸头狼的头,就见他幽蓝色的眸子射出一股杀人般的目光看向她。

苏子悦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她缓了一下之後说道:“没事了,头狼。是我,苏子悦。你先放开他,他死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吗?”苏子悦一边说著,一边试图将内务甲从他口中拖走。

头狼又过了一会才真正缓了过来,他松开了内务甲的脖子,无力的倒向一边。此时他腹部的白毛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看上去格外的触目惊心。他又喘息了一阵之後,费力地化出人形来。苏子悦急忙过去捧起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苏子悦轻轻地摸著头狼的脸颊,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两个人就这样抱了一会之後,苏子悦说道:“咱们得快点走,这里太危险了。我扶你去你父母那好不好?你受了这麽重的伤,那样还安全些。”

“爷不去!爷伤成这样哪有面子回去,不是送上门去让那老头子嘲笑爷吗?”头狼说话时牵动了伤口,疼得他直呲牙。

“你还能动吗现在?”苏子悦先起身然後吃力的扶起头狼。

“笑话,爷像是不能动的吗?爷现在就可以把你按在地上大干一场──哎呦,你轻点,这麽使劲,谋杀亲夫啊!”

“你不是挺行的吗?喊什麽疼。”苏子悦将头狼的一只胳膊搭在肩膀上,支撑他的重量,一只手扶著他的腰。她让他用剩下的那只手用力压住自己的伤口,然後两个人就这样搀扶著往头狼父母家的方向走去。

“爷当然行了!哎,你这是要去哪?爷说了,爷就是死在这也不去见那老头子!快扶爷回家去!”头狼被苏子悦搀扶著,嘴巴却依旧不闲著。

“你要是有力气回去,就走啊,我也没拦著你回家啊。”头狼的重量都压在苏子悦身上,她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说话也有些喘了。

头狼见苏子悦疲惫的样子便不再与她争吵,两个人闷头赶路。到了头狼父母住的茅草屋前,苏子悦用最後的力气叩响了房门。来开门的是头狼的母亲,她见到浑身是血的头狼和苏子悦之後吓了一大跳,连忙将二人让进屋内。

此时头狼的父亲已经拿出了止血的草药,想必是他远远地就闻见了自己儿子和血的味道。苏子悦将头狼放到床上後,就脱力地软到一边,头狼的母亲细心地拿来了温水给她喝。她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之後,开始断断续续地将他们的遭遇讲给头狼的父母听。

头狼的父亲此时正在给头狼上药,听完之後哼了一声说道:“哼,不过区区一个中等魔物,你就伤成这幅德行,真是没用。”说著,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头狼疼得“嗷嗷”直叫,忍不住爆了脏字:“x!你轻点行不行?爷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了?这麽下狠手。你以为爷想来见你这老头子吗?要不是那女人罗罗嗦嗦的,爷就是死在路上也不会来的。哎呦,轻点、轻点!”

给头狼包扎好伤口之後,头狼就睡了过去,苏子悦坐在床边担心的看著他。他流了那麽多血,要是在人类的社会一定是要输血的,可是在这里,苏子悦不确定他能不能撑过去。这时,头狼的父亲走过来说道:“别担心,他只是有些累了,睡一觉就好了,我的药很管用。你也去睡吧,不早了。”

苏子悦点了点头,然後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在头狼身边躺下了。苏子悦这一觉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两眼就看见头狼露出两颗犬齿笑眯眯的看著自己。见她醒了,头狼忍不住开始抱怨:“你是怎麽照顾病人的?居然睡得比爷还死,真是的。”

苏子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坐了起来。头狼看上去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她这才稍稍的放下心来。苏子悦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不然我要怎麽向你父母交代啊?”

“原来你是怕没法向我父母交代才这麽著急的?要不是他们俩在,爷的死活就和你没关系了?你这女人是想气死爷是不是啊?”头狼冲著苏子悦吼得底气充足,就好像没受过那麽重的伤一样。苏子悦觉得这人的身体素质简直和外星人一个档次的。

“谁说我不担心了?我都快吓死了你知不知道?”苏子悦瞪了他一眼,说道:“我要是不担心你,早把你一人扔到那里自生自灭了。”

(11鲜币)九十八、怀孕了

头狼听完“嘿嘿”一笑,连那两颗犬齿都显得得意洋洋的,他说:“瞧瞧,心里还是喜欢爷的不是?过来让爷亲一口。”

苏子悦被头狼说的小脸绯红,她在头狼包扎好的伤口上用力戳了一把说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没个正经的。”

头狼这一次伤的很重,在老爸老妈家养了十几天才见好。头狼的伤口才刚刚结痂这家夥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了,这天晚上将熟睡的苏子悦弄醒了,然後用早已挺立的rou棒磨蹭著苏子悦的翘臀。

苏子悦意识到他要做什麽之後连忙阻止说:“你疯了啊?你爸妈就在隔壁,会听见的。你再忍两天咱们回家去弄行不?”

小声说道:“爷都忍了这麽久了,再忍下去就废了,你小声点,他们听不见的。”说著,他埋头在苏子悦腿间,贪婪的舔著那香甜的mi穴。

“唔……”苏子悦也许久没做,所以这一次她格外动情,不出一会功夫,身下就泥泞不堪了。她用力咬著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可依然有不少的呻吟声从嘴边溢出:“嗯……别再弄了好不好?我、我帮你……啊……用嘴嗯……弄出来……好不好?”

头狼哪里管得了这麽多,待到苏子悦的xiāo穴润湿後,他便提著长枪直捣黄龙。他压低嗓门说:“嗯……先让爷射一次,然後你在用嘴给爷含。瞧你这小yin穴,几天不干就紧成这样……唔……像是要把爷的大家夥吞进去似的……唔……还说不要……屁股扭得这麽欢……”

“啊……我怕、怕他们听见啊……嗯……轻些……唔……”头狼一下下地用力撞在苏子悦xiāo穴内的那块软肉上,她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才能堵住那些yin荡的叫声。

这时头狼将苏子悦的手从嘴边拨开,说道:“听见又能怎麽样?别堵著,也喜欢听你叫……让那老头子也听听爷是怎麽干你这yin荡的xiāo穴的……唔……你叫起来爷干得才爽呢……”说完,头狼更加猛烈的撞击著苏子悦的xiāo穴。

苏子悦的双手被头狼固定住,她只好紧紧地咬住牙关,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声音。苏子悦这幅隐忍的模样让头狼看得欲火更胜,他忍不住更加卖力地折磨她。这一夜他疯狂的要了苏子悦一次又一次,而这样不知节制的後果就是头狼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崩开了。

第二天,苏子悦给头狼重新上药的时候,头狼的父亲顶著一对黑眼圈走了过来。他对著头狼怒道:“都有力气干女人了还赖在老子这里干什麽?给我哪来的滚回哪去!”

“你以为爷想住吗?爷现在就走!”说著拉起苏子悦就要走,边走还边说:“瞧那老头子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老妈没让他上。”

回应头狼的是他父亲摔杯子的声音。苏子悦和伤口未愈的头狼就这样被赶回了自己的小窝,之後养伤的这段日子里头狼也没闲著,以至於伤口合合开开地总是反复。直到苏子悦怀孕了,头狼这才消停下来。

苏子悦之前几次怀孕生子都没什麽太大的反应,可是这一次她怀孕的反应特别明显。几乎是吃什麽吐什麽,心情时好时坏,稍有不顺心的地方就哭得一塌糊涂,ru房也开始胀痛起来。这段时间的苏子悦对於头狼来说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经常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就被骂得狗血淋头,又或者是莫名其妙的她就哭得委屈的像是谁欠了她一条人命一样。这段日子里,头狼小心翼翼的照顾著苏子悦,并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怀孕初期过後,苏子悦的状况就稳定了下来,心情也好了,肚子也挺起来了,xiong围更是胀大了不只一圈。这样的苏子悦看在头狼眼里那简直是韵味十足,憋了许久的他看著苏子悦的眼神时常放著绿光。

“头狼,我腰酸,帮我揉揉腰吧?”苏子悦双手撑著腰,挺著圆圆的小肚子走到头狼面前,带著几分撒娇的意味说著。

头狼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对於送上门来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他让苏子悦侧躺在柔软的草垫上,自己温暖的大手扶在苏子悦的腰上,轻轻地揉著。按摩了一会之後他便问道:“这样可以吗?”

“嗯……”苏子悦就像是一只吃饱了的小猫一样,庸懒的眯著眼睛,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头狼的手揉了一会之後就开始不规矩起来,他一边说著:“爷再顺便帮你揉揉腿吧?看你整天挺著个肚子走路怪累的。”一双手就开始顺著苏子悦的翘臀往下滑。

头狼的手在苏子悦滑嫩的大腿上来来回回的摩挲著,最後在她的大腿根处流连著不肯离开。他见苏子悦眯著眼睛很享受的样子,也没出声反对,手指便更加大胆的往她那处幽谷探去。苏子悦本来都要睡著了,却被那身下传来的阵阵酸麻弄得清醒了过来。

苏子悦抬腿向头狼踹去,嗔道:“别胡闹,我怀孕呢。”

头狼抓住她的脚将她的双腿分开,更加变本加厉的挤进她的双腿间。他张口含住苏子悦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肥嫩的两片花瓣,用舌头飞快地舔著。

“嗯……你这头大色狼……嗯……连孕妇都不放过……嗯……”怀孕的苏子悦变得更加敏感,她用手抓住头狼的头发,将他的头向自己腿间按去,边道:“啊……你求、求我,说不定嗯……我还能嗯……网开一面,让你那大家夥啊……进来……啊……”

头狼从苏子悦腿间抬起头,用手指擦了擦自己嘴边沾上的她的yin液,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犬齿,说道:“想让爷求你?下辈子吧!”说完,他就扶住苏子悦的腿,将自己胯下那粗硕的rou棒缓缓插进苏子悦的xiāo穴中。

因为怕伤到苏子悦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这一次头狼难得的温柔了一把。他进入苏子悦的xiāo穴之後,给了她一会适应的时候,这才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他将苏子悦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圆润的酥xiong捏在掌中,不住的把玩起来。不一会,他就发现从苏子悦粉嫩的花蕾中溢出了一些ru汁来。

作家的话:

你们知道我今天有多不想码字吗?你们知道我现在有多想睡觉吗?你们知道我有多不容易吗?没票子没动力啊啊啊啊!哎……我去码清云了,後续的抱怨将会出现在那一边- -|||

ps:我好喜欢头狼父子~

(11鲜币)九十九、爷死以后必须哭

头狼将嘴巴凑过去,贪婪的吮吸著苏子悦xiong前溢出的ru汁。同时他更大力的揉捏著她圆润的xiong脯,挤出更多的ru汁来。苏子悦低头看著头狼像孩子一样在自己xiong前胡闹,忍不住说道:“嗯……别弄它……啊……多大了还、还没……嗯……断奶?”

头狼一直以一种缓缓地速度抽动,苏子悦被他磨了一会便忍不住缴械投降了。她一边抚摸著头狼结实的xiong膛一边说道:“好酸……唔……别磨了……”她的手抚摸过头狼肚子上的那道伤疤,她轻轻地在那道黑的、丑陋的疤痕上摩挲。

头狼握住苏子悦搭在自己xiong前的那只白皙的小手,有些自豪的说道:“瞧瞧,爷就是为了救你受的这伤,感动吧?”

苏子悦不答,只是甜甜的笑著。她的手又从头狼的xiong前游移到他的背後,手指一一划过他xiong前和背後上的那一道道伤疤,缓缓地说道:“那你身上这些伤疤是为了谁留下的呢?嗯?亲爱的……”苏子悦那软软的一声“亲爱的”叫的头狼身子一软,险些就射了出来。还未等头狼答话,就听苏子悦说道:“其实你肚子上这道伤虽然深,但要不是你伤没好就干坏事的话,也不至於留下这麽难看的疤痕。那你说说,你身上著其他的伤疤是干了多少坏事留下的?唔──”

还未等苏子悦说完,头狼便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头狼含著苏子悦的香舌不断地吮吸著,同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他的嗓音因情欲的缘故而变得有些沙哑,他低声问道:“这样可以吗?那小子还好吗?”

“唔……”苏子悦点了点头,又有些安奈不住的说道:“再快些……嗯……好酸……我想要你……”

头狼见苏子悦这幅动情的模样,心里就想有只小手在乱抓一样。他轻轻地将苏子悦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柔软的草垫上,这样自己一会驰骋起来也不会伤到她和宝宝。头狼用手扶著苏子悦圆鼓鼓的肚子,然後再次挺身进入她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yin穴中。

“唔……这麽湿……这麽想让爷干你?嗯?”头狼一边撞击著,一边用手捏住苏子悦鼓鼓的ru头。ru白色的ru汁不断地被他挤出来,沾湿了苏子悦身下的草垫。“你瞧你这yin荡的模样……嗯……下面流水,上面也流……爷干得你爽不爽?嗯?”

“爽……嗯……啊……别撞那里啊……要疯了了……我要去了……啊……”苏子悦此时已经带了哭腔,怀孕的她变得格外敏感,不出几下,就颤抖著丢了出来。高氵朝中的xiāo穴更是紧紧地吸著头狼的rou棒,恨不得将那让人又爱又恨的棒子吞下去一样。

头狼难得好心的让苏子悦歇了一会,rou棒离开她的花穴的时候,一股yin水随之喷了出来。头狼笑道:“爷就是喜欢你随便碰碰都能出这麽多水。”待苏子悦休息片刻之後他再次进入她的xiāo穴,他也不敢让苏子悦太累,所以并没有坚持多久。抽插了数十下之後,随著快感的累积,他的动作也渐渐地快了起来。苏子悦丰满的xiong脯和鼓鼓的小腹都被他撞得不住的前後摆动。

“啊……我不行了……你快射呀……啊……宝宝、好像、好像动了……唔……你快别撞了啊……啊……头狼……嗯……”苏子悦抚著肚子,宝宝刚才的突然地动作让她感到害怕。

“啊……别夹那麽紧……”苏子悦因为紧张而突然收紧的xiāo穴夹得头狼忍不住呻吟出声:“嗯……让那小子动去吧……嗯……只要他不出来,爷就一直做下去啊……爷要射了,夹紧些……嗯啊──”头狼说完,又快速的小幅度抽插了数十下,终於低吼一声,将那滚烫的jing液尽数射进苏子悦的xiāo穴中。

而苏子悦也被他那炙热的温度烫的身子一颤,便又泄了出来。高氵朝过後,苏子悦软软的倒在了草垫上。头狼紧挨著她躺下,体贴的替她按摩後背,缓解因怀孕而产生的酸痛。就在头狼昏昏欲睡之际,苏子悦突然问道:“头狼,要是有一天我跟你妈同时掉水里了,你先救谁啊?”

头狼被苏子悦问得一愣,他认真地思考了很久之後才说道:“爷不会游泳啊,你以後离那些水坑远点,爷不放心。”

“你怎麽那麽烦啊?别捏了,睡觉!”苏子悦忽然没来由的发了脾气。

这是头狼第n次面对这种奇怪的问题,同样也是第n次因为没答对问题而挨骂。头狼心中叫苦连连,心说前不久明明没事了,今天怎麽突然又问这种永远也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他小心翼翼地修正了自己的答案,说道:“爷刚说错了,爷就是淹死也先把你捞上来,你看行不?”

“你都淹死了怎麽捞我啊?睡觉!困著呢。”苏子悦有些矫情地推了头狼一把,然後闭上了眼睛。

头狼皱著眉头,思考了半晌之後又说:“那爷明天就去学游泳,这总行了吧?”回答他的是苏子悦平稳的呼吸声,她已经睡著了。头狼看著爱妻甜美的睡颜,无奈地笑了笑,然後也搂著她睡了。

随著日子的推移,苏子悦的身子越来越重,她离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苏子悦有条不紊的准备生产的诸多事宜,而头狼的妈妈也经常来看她。苏子悦担心头狼母亲的安全,几次三番的劝说,可她依旧总往这边跑。苏子悦知道,她除了担心自己的孙子之外,更担心的是头狼。

这些日子,头狼就像没事人一样,仿佛一点都没意识到孩子出生以後他就大限将至了。苏子悦看他那副吊郎当的样子就忍不住提醒他说:“你怎麽一点觉悟都没有,都是要死的人了,还这麽不正经。你说,你死以後我要是哭不出来怎麽办?”

“你敢!”头狼闻言,顿时怒视著苏子悦说道:“爷死了以後你必须哭,听见没有!不然爷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和你那几个男人的。”

苏子悦不高兴的撅起了小嘴,说道:“没见过你这麽霸道、不讲道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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