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宥无情开口，不想再多给一个表情。
“齐医生说，是跟沈小姐有……关的。”
纪源话还没说完，就见自家总裁“唰”得一下起身，回过神来顾之宥已经出门，方向是会客室。
“我去！”纪源忙跟上。
……
会客室里，顾之宥手里拿着一份检测报告，越看，他眉头皱得越紧。
他呼吸都快断了，额上升起密密麻麻的汗水。
“你确定，沈轻轻中的药，是这个叫m的？”
两个男人表情都十分凝重。
“确定。”
顾之宥手里的文件，正是m药剂的解说。
完成3次注s，即可得到一只听话的心肝，对指令人的命令言听计从。
第一次注s后，需在24小时内成功交配，若未在24小时内完成x行为，药性沉睡。
第二次注s可激活第一次注s药物……
每月发情5-10次，根据实验对象情况确定。
指令人下发惩罚后，实验对象对x渴求更甚。
模糊人性，接近兽x，最终完全听从指令人号令。
若未完成注s，试验对象也会不定期发情，严重者或停止思考能力，超越伦理道德边界，严重者沦为心肝隶。
一个个字样，刺痛顾之宥的眼睛。
他倒吸一口凉气，一阵后怕涌上心头。
“这个东西，”他握紧拳头，手里的文件被他捏得发皱，“先不要宣扬。”
他浑身气得发抖，却仍旧强迫自己冷静。
“沈轻轻，大概被注s多少剂量？”
“30%以上。”齐原如实说，语气严肃。
“所以她体内，还有未清除的余毒？”
“理论上是这样，而且，若是被第二次激活……”说到这里，齐原微皱眉头:“那幕后的手，你线索如何？”
顾之宥肉肉太阳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处理。”
齐原拍拍顾之宥的肩:“好，我会暂时保密，但是顾之宥，你要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买凶轮奸未遂这么简单。”
“我有分寸。”顾之宥只是道。
他自然知道，他的消息网调查到，这件事情甚至惊动到国际，上面已经选派了国际刑警队，大约几日后就会到本市。
“倒是有好消息。”齐原故作轻松。
顾之宥看着他，示意他往下说。
“沈轻轻现在，不，准确得说是她的身体，不会拒绝任何靠近她的男人，只要，没有厌恶感的。她都能……”
齐原看着顾之宥快要吃人的眼神，闭了嘴。
倒不是真怕了他，是因为，点到为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原微微一笑，指了指桌上的绿茶。这还是今日他刻意买的。
“字面意思。”
顾之宥“腾”得一下起身，拉起西装外套就要往外赶。
“喂，老顾，这么大人情，你怎么报答我？”齐原拉开会客室的门，在他身后道。
“老地方，我请。”顾之宥头都没回。
“这次，我要女人，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