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凶巴巴的，让亚瑟有那么一瞬的怔忡。
这是……怎么了？
不过顾蔓现在的样子，还真是狼狈的让人哭笑不得啊。
脸上干涸的泪痕跟未干的眼泪都在，头发乱糟糟的，额头上还有衣服印上去的红色痕迹。
亚瑟：“……”
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注重自己外表的女人，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一疯子形象。
可是没办法，谁让这疯子是他给带来的呢。
亚瑟迟疑了片刻，才终于有些别扭的开口，“你没事吧？”
顾蔓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一声不吭的又低下了头去。
她这个样子，像是没事吗？
亚瑟对面前这个对他不理不睬的女人也没有办法。
僵持了一会儿之后，才出声说道：“他们都是桀爷最忠心的手下，桀爷出事之后，他们一直都在隐忍。因为桀爷立下的规矩，不管他在不在，他手底下的人都一定要遵从。”
或许刚刚的场面把她给吓到了，所以亚瑟才会向她解释。
“你应该可以理解他们吧，就像你一样，都不能接受桀爷的离开。”
顾蔓攥紧了拳头，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她不想再听了，什么都不想再听了。
不用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耳边重复，她不会相信，不管怎样她都不会相信这就是事实。
见她没有反应，亚瑟只好又出声：“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