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的？”他低头看着云端。
云端闭眼睛不看他，额头都是密布着细细的汗珠。
“传乾坤宫里的宫女进来问话。”
乾坤宫里的宫女战战兢兢地进来了，轻声地说：“启禀皇上，娘娘脚上的伤，是今儿个傍晚皇上将娘娘从摇椅上拉下来的时候，摇椅坏了刺伤了娘娘。”
“云端。”心里有些负罪的感觉，为什么她当时不说呢？看着她的伤口，他就感叹自已今天傍晚的确是太冲动了。
把怒火发在乾坤宫里的宫女身上：“你们是怎么侍候皇后的，这般事居然没有传御医，都该死，给朕拉出去打。”
“你还要打多少乾坤宫里的人，你才算满意。”云端睁开了眼，冷然地看着他。
“云端？”
“总是拿她们来开刷，有意思么？不过是宫女，在个宫里若是没有奴才侍候着你，若是没有宫女照顾着你，你什么也不是，你连普通人都不如，这些伤没事，我还死不了。”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今儿个跳舞的确是不宜的，不能让皇上和上官昭仪开心，下次等我脚伤好了再跳吧。”
“云端。”他拧起眉：“你非得这么倔吗？”
“我最信奉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皇上，你要讨上官昭仪的开心，我已经尽力，别的我无能为力了。”
他不喜欢她这样说话，像满身是刺一样。
“你的温婉呢，你的懂事呢？云端。”
她只是呵呵地笑：“你还要我怎么样？我还能怎么样？有些事情我做不到，你要求得太多，但是我没有办法，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她站起来，她再也不会在他的身上寻求什么样的依赖，什么样的爱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