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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如歌吃得高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喜欢什么？我也给你。”
“真的？”秦朝暮看着东方如歌，眼中含笑。
东方如歌看看自己面前的饭菜，再看看秦朝暮那期待的小眼神，忍不住点点头：“当然！”
“我喜欢你。你给吗？”秦朝暮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东方如歌不想去理会，却还是忍不住脸色有些红：“咳咳，那个，你知道那个沫颜是什么身份吗？”
硬生生地转移话题，让秦朝暮有些想笑，却有些无语。
怎么一转移就到了这种话题上呢？
这样的话题，他要怎么回答比较好呢？
看着面前这个明显也觉得自己转移话题太明显的小女人，秦朝暮笑道：“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东方如歌吃一口自己喜欢的鱼子酱，说道：“我不知道，但看那照片上的感觉……不会真是杀手吧？”
秦朝暮笑道：“不是。沫颜只是对枪械有兴趣，喜欢玩。”
“玩枪？”东方如歌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我好像记得，咱们这里是不许私人用枪的吧？”
“兴趣而已，又不是真的会做什么。”秦朝暮说着，又将自己面前的一块茄汁鱼肉夹到了东方如歌的碗里：“这世上哪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事情。”
“嗯。”东方如歌夹了一块排骨给秦朝暮的碗里，说道：“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要是觉得那些人太危险了，就远离一点。”
听着东方如歌这像是叮嘱小孩似的话语，秦朝暮忍不住笑道：“我心里有数，如歌别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