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只好道：“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什么法子？”
“……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钟离破道。忽然收刀转身，迈向门口。
舞衣又愣。“……你干嘛去？”
“杀沈隆。”
“哎不要！”
舞衣紧跑两步一把拉住钟离破黑袍。右臂吃力痛得哎哟一声。
钟离破在门口转过身来，“不杀也行。”低头着舞衣。
舞衣蹙了会儿眉心。
“……每绣一针都在细羽丝上打一个结就是了。”
“绣出来不会难么？”
舞衣摇了摇头。“只要这结打得均匀，反而一颗一颗像一簇一簇的羽毛……你问这个干嘛？”
钟离破低头她抓在自己黑袍袖上的玉手，甩开来，回椅子上坐好。才道：“不干嘛。”
舞衣一时被搅得不知所措，呆呆抱着手臂在原地站着。
钟离破道：“你怎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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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方才我疑你向外求救，便说要杀沈隆和沈老三，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后来我不过是问你个绣花的问题，威胁你去杀沈隆，你怎么就突然这么紧张？”
舞衣愣了一愣。道：“你明知道我没有说谎，也几乎相信我不会向外求救，所以故意那样说我的反应罢了。只要我心安理得，你自深信不疑。”(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