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茶递水，送零食，捶腿捏背，献殷勤，什么事情，这个殷帆都做的很到位，就连王东和成大石也沾了不少的光。
殷帆就像是秦道一，成大石，以及王东的贴身服务员，在秦道一的班级，也没有一个固定的位置。
是流动的。
不过很快，秦道一，王东，成大石三人，都快被殷帆折磨疯了。
“王东老表，小弟家在京城有一家还算不错的五星级酒店，服务什么的，那真是没话说。”殷帆来到了王东的身边坐下，趴在王东的耳朵边，低声说道：“以后王东老表和柳轻妙大嫂去开房，可以去我家的酒店，全程免费的至尊vip服务。”
王东和成大石都是秦道一的兄弟，想要拜师秦道一，殷帆的策略很简单，就是拿下王东和成大石。
把他们讨好了，马屁拍好了，有了他们的帮忙，还拿不下秦道一？
殷帆如是想。
“哦？这么好？殷帆老表，你这话深得我心，嗯，你很有前途哦。”王东眼前一亮，伸出了手，在殷帆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殷帆老表，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搞定秦道一的，让他收你为徒的。”
“我靠，王东老表，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殷帆顿时不乐意了，绷着脸，一副大公无私的说道：“王东老表，你以为我这是在贿赂你？是在讨好你？我殷帆是那种人吗？就算你不帮我，小弟就不能给你免费了？这是小弟的一片心，是小弟孝敬你的，你怎么可以把小弟想成这样？”
“殷帆，我他么的就喜欢你这种，做了婊|子，要装什么贞洁烈女，死活也要立牌坊的模样。”王东直接翻了个白眼，被殷帆这货的厚脸皮，不知廉耻给打败了。
什么是小弟的一片心？
是孝敬王东的？
去你的！
看看你那嘴脸，目的性多强烈了？真真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啊。
太无耻了。
“咳咳，那个啥，王东老表，有些东西，咱明白就明白了，心照不宣多好？猜透不说透，才能继续愉快的做朋友不是？”殷帆嘟囔着脸，“王东老表，你都把话说透了，这就没意思了吧？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尼玛，搞到最后，是我的错了？”王东一副投降的模样，说道：“好，老表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嘿嘿……”看着王东的模样，殷帆得意的笑了笑，又开始流动了，来到了秦道一的身边，一脸殷勤的从袋子里掏出了一瓶道一牌饮料，“师父，口渴不？喝一瓶咱们道一饮料生产的饮料如何？”
知道秦道一是道一饮料的少东家，殷帆当然不会买其他品牌的饮料了，不然就太不会做人了。
“我不渴，你留着自己喝吧。”秦道一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这个殷帆太丫的会缠人了，说什么死缠烂打，那都是轻的，根本就丫一个狗皮膏药，不仅粘着你，还一会都不让你消停。
跟尼玛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在你耳边乱叫。
“师父，喝一瓶呗？你就算不给我的面子，也要给咱们道一饮料的面子不是？”殷帆将手中的饮料递到秦道一的面前，说道：“咱们道一饮料很快就要和庄氏集团开打了，你作为道一饮料的少东家，连你都不喝道一饮料的饮料，如何让其他人消费啊？这还没开打，就已经输了，师父，你说是不是？”
“一，啪，二，啪，三，啪……”
秦道一数一个数字，就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空的道一饮料的瓶子，拍在了桌子上，“殷帆，这节自习课，到现在也才刚开始了十分钟不到，前前后后，我已经足足喝五瓶了，这每一瓶都五百五十毫升，你现在还让我喝？你是想撑死我还是想怎么滴？你知不知道，你这属于变相谋杀，你造不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