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既然你对我这么感兴趣，想必你一定对信件中提到我的内容记得很清楚，未未说了我什么？”
顾未眠：“……”
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她轻咳了一声，“我这一时半会儿的，真的有些想不起来具体的内容，也就是和新闻上的评价差不多吧。”
霍砚眯着眸子看她，“或许你可以先说说，你怎么知道诊所的事情？”
如果说，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是顾未眠写信告诉她的。
诊所那一次，却是顾未眠临死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又如何给霍未真写信呢？
顾未眠看着男人，眼瞳微缩，真的到了直面事实的时候，她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就像是在原始的大草原上，被狮子盯住的那头鹿。
最终的反应只能是呆站在原地。
希望那头狮子并没有发现她这个猎物。
经过一段极为冗长的时间，顾未眠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件事情上，她总不欠你什么吧？”
她当时也算是，算尽了最后一次机关，拼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才让男人从那场大火中，活了下来。
或许，曾经因为她识人不清，和男人多次作对。
也做过不少伤害的男人，和男人的利益的的事情。
但是总归最后一次，她全部都还清了。
“她怎么不欠我？”男人声音沉了，“以往的所有，我都可以不计较。唯独那一次，她欠我最多。”
顾未眠有些傻眼，“她救了你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