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拍了拍顾未眠的肩，
“没有让我失望。”
一句话，却让顾未眠忽然红了眼眶。
她一直渴望从那个男人嘴里听到的话。
她没有让他失望。
却一直求而不得。
寻寻觅觅了几十年。
从上一世，寻到了这一世。
却在这位老人的嘴里听到了。
她勉qiáng压下眼底的泪意，“为人民服务。”
这一刻，这句话表达了她最想说的。
为了人民，为了更好地世界。
老人轻轻颔首，“我相信，你以后也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他又拍了拍顾未眠的肩膀，
“太瘦了，多吃点肉，好好睡觉，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顾未眠囧了一下，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是！”
老人被顾未眠羞涩又局促的模样逗得笑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顾未眠腼腆的模样。
平日里传过来的那些录像，她哪一次不是小大人一样，过于老成。
仿佛什么都成竹在xiōng。
他笑完，一时没忍住，拍了拍顾未眠的头。
看着顾未眠微微撑大了眼睛，目光锐利仿佛一只生气的小老虎的模样，老人憋笑。
一个转身，他对着燕大校长点头致意，
“谢谢桑校长借场地给我了。”
燕大校长连称不敢，
“能够参与这样的盛典，也是我的福气。”
老人只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扭过头，又定定地看了顾未眠一眼，
“别坤着不给我们几个老的打电话，下次遇到事情不找我们，我们几个老的可要找你。”
顾未眠耳尖更红。
这走向和她一开始设想的实在不太一样。
她准备好了承担重责。
老人接二连三的却都是对她个人的关心。
当她是小孩子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