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到眼皮都不想动弹。
只想睡。
她用脸蹭了蹭枕头，可是从昨天开始就没洗过澡的身体让她无法淡定。
真是快烦死了。
她翻了一个身，脸上却感觉到有一股粘人的视线。
顾未眠蹙了一下眉头，错觉吧？
她又把身体转了一个方向。
这个感觉依旧存在，如芒在背，刺得她不得安生。
她的眉头越蹙越紧。
不等她睁开眼睛，她就感觉到身后那人动了，在向她靠近。
顾未眠脸sè一变正要起来，双手忽然被人扣住，整个人被压到了床上。
男人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顾未眠疲倦的眼眸一瞬清醒了，仰着头，看着扣住自己的这个男人。
他的脸sè很沉，像是一块墨玉雕成，让顾未眠有一瞬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上一世的梦境中。
霍砚的神sè和表情，和上一世每一次二人见面时候一模一样。
深沉的、冰冷的……绝望的？
顾未眠眨了一下眼睛，觉得自己可能是烧糊涂了。
她张开嘴：“你……”
声音沙哑的厉害，咽喉的部位已经完全发炎肿起来了。
她轻咳了一声，才能继续，“你怎么来了？”
男人还是沉默着。
几秒的时间，霍砚才低声道：“疼不疼？”
他说着，视线划过女孩嫣红的双颊，和干裂的chún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