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柠扶着女孩：“你带我去找你妹妹，我们把你妹妹带着一起走，好不好？”
女孩用力点了点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最终，还是把那个粗糙残破的小木板车给夹在胳膊底下带走了。
萧柠心头一酸，终究没有再阻止女孩。
女孩给她指路，两个人一路往帝都郊外走去。
走到筋疲力尽，快要天黑的时候。
终于，远处隐隐出现了一座村庄。
萧柠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她曾经来过的那条村子。
但路又不太像。
昏暗的天光中，她分辨了好半天，才终于分辨出来，原来这条路是小路，直通村庄末尾的那户村民的猪圈。
她曾经来过两三次都是走大路，自然有些不同。
“你还在这里？那为什么这几天我过来，都找不到你？”萧柠有些奇怪。
女孩咬着chún，脸sè痛苦地指了指猪圈后面。
那里是个化粪池。
萧柠闭上了嘴。
难道，每次她来，那户人家都把女孩藏在化粪池吗？
太可怕了。
这户人家真的丧失了基本的人性，对待这个小女孩比猪都不如。
萧柠紧紧牵住她的手：“你妹妹被关在哪里？我们先去找她！”
小女孩用力点点头，一言不发，开始往化粪池的另一端走去。
那里是一个jī圈。
萧柠有一次来也见过的。
这户人家养的起这么多猪和jī，按理说并不算贫困，为什么还要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太无耻了。
天已黑透。
小女孩带着萧柠拉开jī圈门的时候，萧柠本能地掏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匆忙中，她选的是“牛滨”的手机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