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农药全都倒了之后，她还不放心，怕瓶壁上有残留，用洗洁精把农药瓶子里里外外刷了很多遍。
瓶子是农药瓶子，瓶子里面，灌的却是白开水。
她辛苦了大半辈子，好容易熬到儿子有出息了，接她来京城享清福了，她怎么舍得死呢？
农药是带给左羨看的。
是逼左羨帮高昕昕背黑锅的。
不是真用来自杀的。
她知道农药瓶子里灌的不是农药，她才会喝的那么痛快。
可喝完之后，她就觉得不对劲。
白开水应该没味道才对。
可她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喝的时候，喝的太快，没觉得什么。
喝完之后，却觉得嘴里有农药的味道。
又苦又烈。
她没喝过农药，不知道农药是什么味道的。
但是，她闻过农药的气味。
她觉得，她嘴里残留的味道，就是稀释过的农药的气味。
她有点慌。
这怎么可能呢？
农药瓶子她刷了无数遍了，应该不会有味道的啊！
难道是心理作用？
她因为太害怕了，所以产生的错觉？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心慌意乱的继续替高昕昕向左羨求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