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仍然还爱你的朋友吧？”
“是的，我很爱他。不过，我既然已经选择分手了，我就不能再留恋。女人也得学会坚qiáng。”马芊芊泪水涟涟，又反问，“警察大哥，刚才你让我看的那个女人，你是不是也tiáo查过她？”
“是的。”
“她有男朋友吗？”
“她有老公，她结婚了。”
“郑卫华那个混蛋是不是也霸占了她，不允许她和老公发生关系，她的身体只能让他独自享用。”
常雨泽深深吸了口气，平静回答：“不是，她老公可以和她自由发生关系。”
“那个女人可以有老公，为什么我不可以男朋友呢？”马芊芊陷入深深的困惑和痛苦中。
常雨泽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他不能受她的影响，不能跟着她的情绪走，他得开展他的tiáo查，他接着问：“现在回答我的问题，郑卫华有没有向你介绍过他是怎么勾引他那些情妇，是不是都象你一样给点钱，许下升迁发财的机会？”
“他不常给我说有关钱的事。不过，他经常吹嘘说他在那方面非常厉害，只要女人让他上过一次，都会离不开他。他的那些女人都非常爱他，因为他能让她们享受不一样的乐趣。”
“你认为呢？”
“可能他说的有点对。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已经是老头子了，力量还很大，比我男朋友还能折腾，并且他的经验更丰富。”
黄土都已经埋到腰窝的老头子了，还能有多厉害，无非是靠伟哥仙丹qiáng撑起来巴了。常雨泽冷冷说：“这种腐败官员生活腐化，纵欲无度，身体早已淘空，说不得哪天就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马芊芊低头拭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