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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龙二凤同怀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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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新皇拖着疲惫龙体,一步步地走向后宫,满心委屈绝望,只想扑到母亲怀里,得到她的温柔抚慰。

赵湘庐本是人中龙凤,性情刚毅果决,从前不管多伤心,都能自己忍耐,告诉自己本是当朝储君,一定要坚强才行。

可是自从父皇去世,她就心中惶然,不知所措。现在当上了至尊皇帝,竟然在即位第一天就被人了菊花,这悲苦惆怅无可发泄,只想得到母亲的抚慰,以平息心中的惨痛创伤。

沿途之中,太监宫女们看到新皇蹒跚而来,都立即拜倒在地,叩头行礼,没有人敢仔细看皇上的蹒跚模样,即使偶尔注意到了,也只当是皇帝劳国事,过于劳累,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赵湘庐也不想将自己这般悲惨模样现在众人眼前,可是实在是痛得厉害,让她想走得正常一点都难以做到。

因为好久没有和他做过,现在被那根大,插破了菊花,痛得死去活来,在兴奋时还查觉不出来,现在欲渐去,走起路来就痛得钻心,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尊贵的皇帝努力拖着饱经蹂躏的龙体残躯,痛楚地走过漫漫长路,一直走到母后宫中,向着里面走去。

有些宫女在门口,见皇上来了,都不敢拦阻。反正里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都是亲人,想必也没有什么事。

可是当赵湘庐推开屋门,迈步进入时,突然瞪大美目,骇得几乎晕倒,龙心也痛楚流血,向着黑暗深渊沉下去。

美丽少女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高高翘起,在那里面,有一根粗大正深深地插着!

大的主人,却是那个刚奸过她菊花的稚嫩男孩,正低着头狂吻吮吸太皇太后的高耸,吮咂得啧啧有声。

此时他两手都不得闲,分别塞在两位美丽太后的里面,甚至还用仙术加长手指,去碰触抚摸她们的,伸到两位皇帝住过的里面,温柔摸弄,缅怀前朝故事。

赵湘庐虽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动作,却也猜出几分,不由得悲愤至极,目眦欲裂。

更让她伤心难过的是,那大上面染着色泽不同的鲜血。

在根部位置,微显陈旧的血痕,显然是她本人的;而在附近,前端喷洒的鲜血,当然是她母亲刚刚被破菊流出的菊血。

在上面,沾着她的口水、菊道甘涎,还有之类,她不用看就想得出来。

一根,两处菊血,却是分属母女二人。美丽少女看得痛不欲生,嘶叫一声,疾扑上去,玉手已握住佩剑,寒光闪闪,直刺男孩,恨不得一剑斩断,让母女菊血不至于交融其上。

这宝剑,刚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在和他交欢之时,撞击着龙椅、地面,叮当作响。

那时她也曾起过一剑杀了他的念头,却知道修士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何况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

现在她急怒攻心,什么也顾不得,想起这宝剑上刻有符文,也算法器,因此拚命疾攻,就算杀不了他,也宁愿被他杀了,免得受这无尽的耻辱煎熬!

突见新皇开门持剑杀来,伊山近大吃一惊,立即挥手取法宝,动作过猛,狠狠一挺腰,原本插在太后嫩菊中享受紧夹美感的「噗哧」一声,插的更深,菊花登时绽裂,鲜血狂射,将喷满鲜血。

在这电光火石之中,从空中飞扑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亲菊血泼出,直内,怒得珠泪滚滚,长剑疾扫,向着他的咽喉斩去,却又害怕这一剑误伤母亲,若是斩掉半边那就麻烦大了,也有违孝道。

伊山近本来是想要祭出月仙镯护体的,却抓了一个空,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些师叔顺手收走,现在也不知道归了谁了。

剑光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斩断他的咽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顾不得多想,随手抓起美人图,向着美人新皇掷去,希望能用它挡上一挡,免得骑在温婉太后身上,却被她儿子斩断咽喉,只留在她体内,那就成了大笑话了。

美人图狂射而去,化出灿烂金光,向着尊贵新皇一卷,光芒暴射,耀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恢复视力之时,那持剑新皇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宝剑跌落凤榻,「嗤」地一声刺入太后温玉儿雪白美腿中间,床板,锋刃轻触,几乎将皇帝出生的都斩裂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惶四顾,仍插在温玉儿菊花之中,晃动时将裂口撕得更大,痛得美丽太后颤抖娇吟,珠泪涟涟,也在锋利剑刃上轻触滑动,差一点就要被剑锋斩开。

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一把抓住剑柄,小心地向下压去,让剑锋远离儿媳妇的,却不及拔出,只是失声惊叫道:「孙儿,你哪里去了?」

两位美丽太后如坠梦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点,骇然变色,也不及多说,举起美人图向自己一卷,连自己带两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图空间。

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和手指仍插在两位美女的美菊之中,四顾张望,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

迎面飞来一个妩媚美女,身姿性感诱人至极,看着他们紧密连接的奇异姿态,不由掩口娇笑。

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胴体,失声叫道:「媚灵,你有没有看到皇上?万岁爷他进图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还流着血,是你干的吧?」

伊山近脸一红,为自己美少年的之举颇觉羞耻,红着脸道:「别说那个!我问你,这美人图是不是只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当然啦,你试过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论是凡人还是罗家的修士,没有一个能被收到美人图中隐藏起来的,这美人图只能收女子,是他长期以来经历多次试验得出的真理。

可是这事实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阉呢?或者……是被男人干过,里面还留着男人的美少年?」

后面半句,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是他的还插在那美少年母亲的菊花里面。

听到他艰涩的声音,两位美丽太后都惊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个还悲痛地流出了泪珠。

扑通一声,他们从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

这确实是一张「大」床,其广阔足以覆盖整个山峰,床单都是柔丝所制,上面绣满龙凤,华丽昂贵之处,连皇家都只能嗔目结舌。

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没有别的,只有一张大床,覆盖山峰。正所谓:山是一张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浑壮阔之处,比之古时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泪水滚滚奔流,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

伊山近等人从空中落下,温玉儿见到孩儿如此模样,母子连心,痛得尖叫一声:「我的儿啊,」

几乎伤心晕倒,幸好还有一根大撑住她的玉体,用力一扯,裂口剧痛,让她清醒过来,膝行上前,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伊山近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耳中听到少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你说什么?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还在里面精?」

一听此言,本来呆滞若死的美丽新皇忍不住龙体剧颤,泪珠狂涌。

伊山近也虎躯一震,羞惭欲死,掩面不敢看她们,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两位美丽太后也凤躯狂震,几乎把凤羽都颤下来,处瑟瑟发抖,跌落一两根,为自己饱经蹂躏的孩儿痛彻凤心。

她们这样「龙虎凤」地乱颤,那边的媚灵看得有趣,掩口娇笑,直笑得仙躯乱颤,搂住伊山近的裸体,与他们颤在一处。

龙虎凤仙,过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那对美女就抱住新皇,放声大哭,凤泪滚滚,洒在龙躯之上。

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拔出,可是凤菊还是紧夹虎棒,不得不含泪追问:「媚灵,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就能收到这里面来?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要是……」

他已经恶心欲呕,再说不下去,媚灵娇笑着替他说完:「以后你要想收什么男人入图,只要干了他的,把射到里面去,就能带他进图?哼,罗家的修士,这回可有难了啊!」

「呕!」

伊山近心中大恐,放声乾呕,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正在练习辟谷,才没有吐出东西来。

太皇太后秦若华听得怒目圆睁,不顾自己赤露着玉体,中还插着他的手指,扑上去双手扣住他的脖颈,用力摇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愤叫道:「连男人你都不放过,把我孙儿折磨成这个样子,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我孙儿,还我孙儿!」

伊山近自知理亏,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也不反抗,只是乾呕,心中伤痛欲死。

媚灵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娇喘尖叫道:「不是,不是,你们搞错啦!这美人图永远只能收女人,哪怕是阴阳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从那美丽容颜上,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阴柔之意。

虽然是心伤欲死,赵湘庐还是被他看得脸红,不得不转过头躲开他的视线,悲愤闭目。

「难、难、难道说,你是……」

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将还沾着温玉儿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处,羞惭抚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赵湘庐龙体剧颤,拚命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媚灵以法力定住,无法挣扎。

她本是中阶女修,在美人图卷来时,如果拚命抵挡,还可挡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时她心情大乱,悲愤欲死,连一点灵力都没有释放出来,就这样被轻易吸入美人图,打上烙印,从此要受媚灵的控制,无法挣脱。

伊山近的《烟客真经》早就修习到四层,已不用干破,媚灵就能有控制入图美女的能力,何况新皇中还带着仙家,更是容易控。

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间摸来摸去,温王儿还扑在她身上大哭,为这么多年的秘密败露而恐惧羞惭,无颜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紧夹,把里面的夹得生疼。

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隔着龙裤乱摸,果然摸到花瓣的形状,不禁骇然,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不去摸龙鸡,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鱼目混珠的机会。

他的目光落到美丽少女的喉结上,颤声问:「可是,可是那个,怎么会……」

「幻术罢了,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但既入我图,这点小术可轻易破去!」

媚灵不屑地一挥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结消去,现出平坦如玉的雪颈,原本加诸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如雪消融,让赵湘庐满身柔和之气涌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右手紧揠,左手下意识地狠挖太皇太后花径,枢得蜜道里面液滚滚,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赵湘庐,虽然是穿着龙袍,却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显然是一个穿着龙袍的女子,虽然有着帝皇威严,却已经瞒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泪珠滚滚,流下面颊,跌落在紧贴于自己的温婉太后上面。

大笑过后,忽又大哭,他扑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痉挛地伸到皇帝胸前,用力一撕,龙袍应手而破,里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对丰满雪兔跳出来,颤抖跌荡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泪珠滚滚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瞒得我好苦!」

他想起从前即使是和赵湘庐兴奋交欢之时,心中也充满痛苦绝望,谁知她竟然是女儿之身,那自己长期以来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又算什么?

赵湘庐美目含泪,凝眸望着这熟悉至极的男孩,咬牙道:「纵然是女儿之身,朕也是当朝皇帝!你见了皇帝,还不下拜参见,实是越礼!」

即使到了这一刻,她的高傲坚强仍不允许她向伊山近低头。每次屈服于他的时候,都是她蛊入脑、神智不清之时,现在虽然羞惭,却脑中清醒,努力昂着头,保持着身为皇帝的高傲威严。

伊山近收泪凝望美丽少女,被她的王者之气所震撼,忽然心中一动,念出上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诗来:「我见驾不参犹自可,你的父仇不报枉为人!」

赵湘庐脸上变色,瞪大美目看着他,咬牙问道:「此言何意?」

「先帝却是死于罗氏之手!所用毒药,你看不出来吗?」

美丽少女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嘶声尖叫道:「不会!我查过父皇尸体,没有药物的痕迹!」

伊山近以掌加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些药物,一次次地用后,好处就是可以挥发,等人去世后,药物痕迹很快就会消失!罗氏用药,果然是精研多年,非同一般!」

他将药物之事说出,又不想提到自己和她母亲满宫乱走、到处交欢之事,只说在晋王府听到修士们说话,才知道皇帝是被用这种方法害死的,那些修士还收了赵光复的魂去,以此来灭口。

就这样八分真二分假地说出来,果然大有效果,三名美人抱头痛哭,对罗家仙派恨入骨催。

美丽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伊山近大生爱怜,骼内媚毒又发作起来,欲火狂升,胀得极大,深插在温婉太后嫩菊之中,让她菊中满胀,哭泣时不由发出痛楚娇吟。

媚灵突然双手一拍,欢笑道:「这下好了!你身上所中毒药,需要用女修的元阴炼化,这里不就有一个入道期的女修吗?」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当今圣上的之处,灼热滚烫,让她不自禁地微缩娇躯,害怕不迭。

媚灵玉手伸出,指甲殷红,凌厉如刀,「嗤」地一声撕裂龙裤,露出里面,果然是粉红娇艳,柔嫩迷人。

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穿着龙袍躺在地上,衣衫有几处破裂,露出了皇帝的和,让圣上羞红满颊,娇喘吁吁,对伊山近落在上的灼热目光又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女中帝皇,心性敏锐刚烈,知道伊山近为了解毒,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命悬人手,连身体都被控制着不能随意行动,想要保住贞肯定是不行的了。

美丽女皇狠狠一咬牙,毅然叫道:「你想要我元阴不难,只要答应我的条件!」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亲的滑嫩,向前,在太后嫩菊中来回,被紧窄菊道磨擦得剧爽,目光紧盯女皇,咽着口水道:「你说,你说!」

「第一条,要帮我救回我的妹妹,湘云和香雨,都要让她们回到我母亲身边,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当然,你不说我也得去救她们。那个变态师父,就爱折磨人,湘云公主总是跟我有过一段情的,还和你一起……帮助过我,我怎么能让她们一直留在那个老变态手里?」

「第二条,我父亲的大仇,你要帮我去报,罗家做下这等恶事,一定得受报应才行!」

「这也行,反正我跟罗家的仇也够深的,他们多次都想杀我。你也知道。现在我正在推行一个大计画,如果成功,罗家就会彻底覆灭,就算有几条漏网之鱼,也要一生受人追杀,迟早都要被人杀光!」

在媚灵主持下,两人对天立誓,赵湘庐也就只好相信了他,双腿分开,把头一仰,闭目叫道:「来吧!」

美丽女皇那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强模样,很让伊山近敬重,看着女皇头上戴着的象徵尊贵皇权的平天冠和身上的华丽龙袍,一时犹豫不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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