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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观砚看着他游刃有余的处理这些人际关系，砸了下嘴，直起腰走到女生面前：“老大，你救回来的人还要时间才醒，我们现在干什么。”
她不确定的说：“等他醒了问清楚我们再……？”
乔念一直坐在走廊上给家属提供的休息长凳上，闻言抬了下鸭舌帽露出明艳的一张脸：“我没什么要问他的。”
“呃。”观砚心直口快：“你不问他，救他干什么？”
她以为乔念披星戴月赶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救人肯定是因为要从这个人口中打听事情。
乔念揉了下簇起来的眉心，不甚在意的垂眸：“不干什么。我就是想救他。”
观砚没听懂：“……”
叶妄川却懂得她的意思，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温热水，声线温润说：“既然人没事了，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乔念接过纸杯，触碰纸杯的指尖传递过一阵温暖的温度暖到心底，驱散了心底的寒冷。
她低头抿了口热水，眼底的冰雪渐渐消融，唇色变暖：“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当初的真相。”
那些人费尽心机隐瞒的，甚至不惜滥杀无辜也要掩埋的东西现在落在她手里。
乔念光是想到这里，都可以想象出聂清如要是知道了会有多难受。
以聂清如多疑的性格，只怕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
乔念并没有沉浸在这种情绪当中多久，撩起薄薄的眼皮看过去，突然问观砚：“对了，我让你做的事情办好了没？”
“你说不让他们走的事情？”观砚比了个ok的手势，笑意盈盈道：“我已经把他们全部挂上黑名单，他们现在想走可不容易了。”
